“失敗了？”貝思甜滿臉驚容，“怎麼個失敗法？”

羅儀瑞嚇了一跳，他很少看到媽媽露出這樣吃驚的樣子，心裡便是咯噔一下，自己該不會是教錯了了吧，那可就麻煩了！

羅儀瑞忙將景長樂制符的過程同貝思甜說了，景長樂在一旁做補充，因為是切身體會，所以即便沒有羅儀瑞說的那麼專業清楚，也讓貝思甜明白了這其中的過程。

也所以，她更為吃驚了！

她看向景長樂，並未發覺他的精氣神出現什麼嚴重的問題，甚至連問題都沒有，但是按照兩個孩子描述的，景長樂的確是制符失敗了，還不止一次！

點靈成符並不是沒有任何風險的，尤其是在突破的時候，要不失敗，要不成功。

成功了自然就成為真正的玄醫了，但若是失敗了，輕的精氣神虧損，需要幾年甚至幾十年進行溫養滋潤以恢復，虧損嚴重的，就像姜鳴忠那樣精神力衰竭，此生和玄醫再無緣分，精氣神還會一年不如一年。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便是像魏仲源那般差點死掉，不論是哪一種，都不可能如同景長樂這樣，可以反反覆覆地實驗。

而且只要點靈成符，基本上不會出現制符失敗的情況，畢竟是厚積薄發，常年積累出來的經驗，只不過製出的符有好有壞罷了。

而景長樂，卻是有時候成功，有時候失敗……

簡直有悖常理！

“阿姨，要不然我再來一次？”景長樂說道。

他非常想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來也是在一遍遍嘗試，若是貝思甜有時間，能在她面前來一次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因為景長樂不懂，所以說起這話毫無壓力，可是貝思甜卻不行，她聽了以後沉吟了半晌才最終點點頭。

景長樂立刻拿出黃符和毛筆，迅速在紙上畫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狀態好的緣故，他這一次居然成功了！

“額……成功了。”景長樂撓撓頭，這樣貝阿姨還能看出來嗎？

他抬頭看去，見貝思甜盯著他一臉沉思，便小心翼翼地問道：“貝阿姨，怎麼樣？要不我再來一次，基本上沒有連續成功兩次的時候。”

貝思甜聽了頓時哭笑不得，看來是要好好給這孩子普及一下玄醫的知識了，這樣的事情，可不能亂試的。

剛才貝思甜看了景長樂點靈成符的全過程，其中明顯帶有羅儀瑞的風格，這自然和這段十幾件羅儀瑞的教法有很大的影響。

但……

“一開始是誰教的你點靈成符？”貝思甜問道。

羅儀瑞在一旁說道：“沒有人交給他，有一天他看著他媽媽留給他的珠子忽然就陷入失神了，而且精氣神迅速枯竭，我當時制了精氣符救他，後來他不由自主就開始跟著我一起制符了。”

這個過程描述起來有些詭異。

貝思甜聽的是一臉不可思議，“媽媽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從開始和媽媽說。”

景長樂這時候從衣服當中將他的寶貝珠子拿出來遞給貝思甜，然後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失神那段時間他是有意識的，所以自己表述的也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