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元姑都給你求情了,那就找個大夫瞧瞧吧!”
陳有仁感激的看著元媛,“元姑啊!我可是你嫡親的大哥,你看我受了這麼大的罪,你可一定要為大哥報仇啊!他們為難大哥,就是不給你這個郡王妃的面子啊!”
陳老太喝道:“你閉嘴吧,你這會還想攀扯元姑,若不是有元姑進宮給你求情,你這會還在死牢裡待著呢!”
“啊?”陳有仁下巴頦差一點掉了,傻傻的問道:“死牢?我為什麼會進死牢啊?”
趙氏詫異,“相公,你不會被人打傻了吧?剛才二叔都說了,你是因為殺了承恩侯府的女人,然後被抓到死牢裡去了,你怎麼還有臉問?”
“我?我怎麼可能殺人?我根本就不記得有這事?”陳有仁感覺自己要瘋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朋友交往,喝喝花酒,聽聽小曲,最多是摸摸花娘的小手,怎麼就變成了殺人坐牢了?
元媛見大哥的慘樣,嘆道:“算了,咱們也不要糾結大哥有沒有殺人,總之陛下已經開了金口,把你放出來了,以後就不會有事了。”
“真的沒事了?元姑,那可是殺人的大罪啊!”陳老太驚詫不已,又有些不安。
元媛笑道:“其實以大哥的秉性,他也幹不出殺人的事情了,再說大哥當時被人灌醉了,究竟幹了什麼事,只有天知道,也可能是被人誣陷的呢!”
陳有仁猛地抬頭,扯到傷處,疼的他齜牙咧嘴,卻還是滿臉的激動,“我就知道元姑最懂我!”
元媛別過臉,慘不忍睹啊,看多了影響胃口。
“原本我是想請陛下幫忙,最好能調查清楚,還大哥一個清白,現在大哥已經出來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咱們也就不要提了吧。”
陳老漢沉思了半天,嘆道:“那個女的就白死了!”
元媛其實也有些彆扭,搖搖頭,“這我們都管不了,其實那女的究竟怎麼死的,誰也不知道?不過我敢肯定,她只不過是鬥爭的犧牲品罷了!”
一家子都沒聽明白,陳老太又道:“那承恩侯可是皇帝的老丈人,他的女人被弄死了,他真的就不追究了?”
眾人一想,也對,管她怎麼死的,關鍵是自家不能有事啊!
元媛卻神秘的一笑,“承恩侯自己的屁股還沒擦乾淨呢,沒有功夫理會咱們家這點事。”
“怎麼?他能出什麼事,畢竟是皇帝的老丈人,天大的事也有皇帝在呢。”陳老太還是擔心。
元媛卻拍拍老太太的手,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皇帝的老丈人又如何?得罪了皇帝照樣吃不了兜著走,您只管聽我的,以後就不用擔心這事了。”
眾人瞭然的點點頭,原來得罪了皇帝。就算是皇帝的老丈人,也不能得罪皇帝啊,這下踢到鐵板了吧?活該!
陳有仁被送回大房,大夫上門來看過,其他的地方倒罷了,大部分是皮外傷慢慢養著也好。
唯一不好的就是屁股真的像他說的,是被打爛了,連裡面的骨頭也打的骨折了好幾處。
這屁股又不是其他地方,也不好安夾板固定,只能讓他天天趴著不動彈,自己慢慢長吧。
陳老太聽了這個話,撇撇嘴哼道:“這樣也好,省得那王八羔子,沒事就出去亂喝馬尿,給家裡惹亂子。”
大家原本也同情陳有仁,聽了老太太的話,覺得也有道理。
自此陳有仁就只能天天趴在床上養身體,又怕亂動骨頭長歪了,將來會影響走路,他也不敢大動作移動,只能苦哈哈的趴著。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就他的傷勢,沒有幾個月也下不來床。
一家子幾天的擔心受怕,到這會兒才終於算鬆了一口氣。
陳老太揮揮手,讓眾人人回房歇著去。
陳老太神秘的拉著元媛,問道:“元姑,你知道承恩侯怎麼得罪皇帝的?”
元媛知道老太太想聽八卦,不過涉及宮廷隱秘還是不能和老太太細說。
“娘!這我怎麼知道,不過陛下說了不會追究,讓我不用擔心,所以您也不用追問了。”
陳老漢在旁邊咳嗽一聲,“我說老婆子啊,這種事情咱們還是少知道為妙,元姑今天也辛苦了,趕緊讓孩子回去歇著吧。”
陳老太撇撇嘴,也知道老頭子說的沒錯!
“元姑,你趕緊回去歇著,娘讓人給你弄燕窩羹,回頭送過去!”
揮手告別老太太,元媛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過了一道月亮門,突然看見前面有一個粉衣少女。
“玉蓮,你找我有事嗎?”笑呵呵的看著苗條的少女。
“對了,你定親了我還沒有跟你道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