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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很多次以後,蕭睿也算是放鬆了對葉昊龍的擔憂之心,由得葉昊龍出門辦他自己的事情去了,畢竟葉昊龍也不是小孩子了,並不需要他拿出一副大人的模樣時刻監管著。
“這個季度國家的稅收居然才四十二萬兩?”葉晚晚批閱奏摺的偷懶間隙,偶爾看看蕭睿手上的賬冊。向來每個季度稅收都能達到七十多萬兩,這次卻驟降了三十多萬兩,葉晚晚作為好奇寶寶立馬詢問道。
蕭睿指著葉晚晚所詢問的賬目,對她耐心解釋道,“這個季度由於很多縣城有了災害,他們的收成並不好。還記得前幾日批閱的奏摺嗎,那裡你就批閱了將收稅點下降了三個點,所以綜合計算下來,確實會少了三十多萬兩銀子。所幸這三十多萬兩銀子對於充盈的國庫來說,還不算什麼損失。”
葉晚晚眨巴眨巴眼睛,繼續發揮好奇寶寶的體質,“可是天晟國計程車兵在卿琅的帶領之下,每個月消耗的糧草什麼的總算算下來也要十幾萬兩了,再加上維持整個國家的執行,每個月幾乎都要快花上二十多萬兩了。稅收徵收上來的銀子都快不夠平日開支了。”
收支不平衡的話,國庫怎麼還會處於充盈之中呢?而且這個季度少了三十多萬兩,相當於少了一個半月的支出,與泰夷國的一戰正處於膠著之中,正是要大力花錢的時候。
蕭睿見葉晚晚對國庫事情有些開竅了,不禁表現出贊賞之情。葉晚晚雖然是個政事小白,可是她學習能力非常快,腦子也非常活絡。
“我們天晟國在開戰之前的國庫庫存是五百四十萬兩,現在在執行之中的銀子都是存貨銀子,與我們平時稅收上來的銀子之間關系不大。”蕭睿一針見血,說了其中實情。
葉晚晚懊惱地拍拍腦袋,自己怎麼這麼笨,都忘了自己還有存著的銀子,一心只想著進出的問題,沒想過還有老本支援呢。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表達著自己的懊悔之情。
蕭睿並不在意,葉晚晚能夠思考就已經很好了,現在她才剛剛上手,難免顧此失彼。
問完了問題,葉晚晚繼續跟自己的奏摺去奮鬥了。這個時代紙的使用並不普及,所以有些奏摺是用紙寫的,但是有些事情並不能用簡短的一句話來概括,只能再次發揮竹簡的作用了。導致葉晚晚手裡的奏摺足足有一個人的高度,並且還只是一天的量啊。
再加上,蕭睿從聚賢樓國寶庫挑來了幾十本關於打理政事問題,軍事問題,民生問題,經濟問題等等的書籍,讓自己在空閑時間多多鑽研。
拜託,自己連這所有的奏摺都快看不完了,哪裡還有時間看這些書。可是她也覺得,總不能什麼事情都問蕭睿吧,畢竟蕭睿自己也還在算賬,忙地整個腦子都大了。自己再不省心去打擾他,好像有些太不好意思了。
臉皮薄的葉晚晚只能夠認命地一邊看著書籍之中的諫言,一邊學習看著奏摺,批閱奏摺。只有實在拿不定主意的情況下,才會打擾一下蕭睿,請他幫助自己拿主意。
這麼平淡而又痛苦的日子過了十幾天之後,葉晚晚從銅鏡之中都看到自己本來白皙有活力的臉,瞬間就變成了老大媽的樣子。要不是還撲了點粉,只怕自己是快認不出自己了。再看看蕭睿,也從原本的翩翩美少年變成了微微有些邋遢的大叔。
看著眼前的奏摺,葉晚晚不禁想想,顧卿臣是有什麼樣的天人腦子,能夠在一天之內將這些奏摺看完批閱完,若不是兩人勢同水火,自己一定要去取取經。
“皇上,馬上就到了宛妃省親的日子,不知道這次您是想特別準備什麼嗎?”正在葉晚晚忙地昏天黑地的時候,小安子進來詢問事情。
“省親?宛妃?都是什麼?”從高高的奏摺之後倔強地抬起頭顱,葉晚晚毫無波瀾地問著小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