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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身份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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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晚晚當真是差點要被安樂氣死了,現在大白天的還在外面,她叫自己什麼呢!他努力地給安樂使眼色,可是安樂滿心只有看她安危,其他的並沒有注意到。

葉晚晚心虛地看了顧傾臣好幾眼,發現顧傾臣的神色依然正常著,心下便輕鬆了一些,只要顧傾臣沒有聽到就好,不然自己很難矇混過關啊!

“沒事兒,只不過顧傾臣受傷了而已,朕倒是安然無恙的。”葉晚晚當即安慰起了安樂,並將自己安全和顧傾臣是受傷的事情告訴了安樂。聽到顧傾臣受傷了,安樂自然也是心急如焚,連忙繞到顧傾臣的身後看到了一片焦黑,血肉模糊,急忙就捂住了嘴巴。眼淚都差點要下來了,“你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聽到安樂的問話,顧傾臣並沒有做什麼表態,但是葉晚晚卻是很羞愧低下了眼,畢竟是因為她的緣故才讓顧傾臣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她現在還有什麼面目面對喜歡著顧傾臣的安樂呢?

“本王無礙,安樂公主不用放在心上。”不同於與葉晚晚偶爾的溫聲細語,他對安樂就是完全的冷漠之情,絲毫沒有任何另外的情感因素。

聽到顧傾臣的回答,安樂有些失落但是聽到顧傾臣自身說著無礙就也放下了心了。太醫給顧傾臣做了緊急的處理,再多的處理他在這裡也沒有辦法做,只能夠讓顧傾臣移步到宮內自己再進行細致的治療。

“王爺,您現在不能夠再將傷口暴露在空氣之中了,必須立馬得回府上臣再給你治療。不然在外面暴露的時間越長,感染的機率就越高。”李太醫懇切地建議著,葉晚晚趁著顧傾臣稍稍一分心,立馬就從他的懷中掙脫了出來。“趕緊把他帶去離這裡最近的房子之中,不要糾結於是不是府邸之中了。”葉晚晚當機立斷立即下了死命令。

衛玉情此時出現在了祭址之中,看到受傷的顧傾臣,心中大驚。聽到葉晚晚的命令,他立即長劍露出逼退其餘的侍衛,他自己一人攙扶起了顧傾臣。葉晚晚看見衛玉情獨自扶著顧傾臣,把其他想要幫忙的人都給趕走了,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

“衛玉情,你幹什麼呢!顧傾臣這樣就你一個人扶著,萬一磕到傷口什麼的怎麼辦?”對於衛玉情這種極度護主的行為,放在平時葉晚晚是再也贊同不過了,但是今日這麼緊急的情況,他怎麼還是這樣一個臭毛病!

看著葉晚晚怒氣沖沖地瞪著自己,衛玉情本來都不準備理她,但是想到近日來顧傾臣與葉晚晚轉好的態度,卻又覺得不理會她似乎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王爺不喜歡觸碰別人。”衛玉情淡然解釋了一句,便帶著顧傾臣慢慢往祭址階梯走下去。顧傾臣一言不發,也沒有看葉晚晚幾眼,便是順著衛玉情的動作慢慢往下走去。李太醫等太醫本想搭個手幫一下忙,可是聽見衛玉情這麼說之後,他們便打消了念頭。

不喜歡別人觸碰?葉晚晚倒是真的沒有聽顧傾臣還是誰說過這樣一個毛病,可是聯想到自己身上,顧傾臣似乎根本不厭惡自己的觸碰啊。索性什麼東西也都不管了,葉晚晚連忙同著衛玉情攙扶著顧傾臣。

安樂也非常擔心著顧傾臣的安危,立刻就跟在了三人的身後。雖然她也想攙扶著顧傾臣,可是顧傾臣的左右兩邊都已經有人攙扶著了,自己再攙扶就是顯得累贅了。所以只能夠跟在身後時刻盯著顧傾臣的後續治療。

四人慢慢地越行越遠,以李太醫為首的一眾太醫都跟在他們的身後,準備隨時給顧傾臣治療傷口。只有尚書和方玉一行人還在祭址上排查著剩下來的問題,這一次除了這麼大的紕漏,他自己是有著完全沒有辦法推卸的責任。

“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方玉心有餘悸地問著尚書,剛才的一幕幕還歷歷在目,剛才自己要是沒有下來的話,顧傾臣到時候能夠保護得住葉晚晚也保護不住自己,只怕到時候自己肯定沒有顧傾臣這麼堅強的意志力,到時候但凡出現了個意外,自己獨獨留下年級大了的父親和母親,就算是死也會死不瞑目的。

尚書只能無助地搖搖頭,他明明是在三檢查過祭臺上的安全,就連臺子裡的灰都翻出來看過了,完全就沒有火藥的存在啊,除了自己出去的那一時間沒有看管之外,其餘根本沒有別人能夠觸碰的機會所在。

“來人啊,把整個參加過這次祭天大典的人都留下來,不準任何人離開,不然立即就扣押下來。”尚書立馬吩咐道,這件事情若是不能夠查出個所以然來,只怕自己這個尚書的位子都不用再坐了,到時候就連方玉再後宮之中的地位都得受自己牽連。

“到底是怎麼回事!”丞相和蕭睿得到了祭臺爆炸的訊息,立刻馬不停蹄地從自己的府邸之中跑了出來,沒有見到葉晚晚和顧傾臣幾人,只有見到滿地狼藉的灰塵。

單單只是看到眼前的這副景象,都能夠想象到當時發生爆炸時候是多麼慘烈的狀況了,蕭睿的眼眸之中是滿滿的擔憂之情,他害怕葉晚晚當時在爆炸之中發生什麼事情,畢竟來彙報的人並沒有詳細地說當時的情況到底是個什麼模樣的。

“皇上沒有事情,但是攝政王為了救皇上受了重傷,這個時候正去了別的地方進行治療。具體的後續情況,我真正在逐一排查。”尚書滿臉緊張地回答著丞相的問題,聽到尚書說顧傾臣身體受了傷害,丞相心裡滿滿緊張之意。

“這次的祭天大典是由你全權負責的,若是攝政王身上有著任何不可挽回的傷口,你覺得你能夠推辭嗎?”丞相嚴厲責問道,方玉想要開口為父親辯解,可是父親卻攔住了她,不讓她多說話,他自己在丞相面前頻頻認錯,“我已經在排查兇手了,只要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會將這個謀害皇上的人抓出來的!”

“若是抓不出來,你這個尚書的位子也別做了,趁早告老還鄉,還能落得一清淨!”丞相是罕見地發了大火,換成平時他根本不會用這麼嚴厲的話語跟尚書講話,可是今天的事情是在是太嚴重了,若是就這麼輕易地饒過了尚書,那無疑是將天晟國的顏面丟棄。

無論這個天晟國的主子是誰,未來的主子又是誰,天晟國的面子是絕對不能夠丟棄的,不然只會讓別的國家嘲笑!蕭睿也是罕見地怒氣滿滿,這次的事態簡直是嚴重地超過了想象,礙於尚書的職位比他高,他不可能對尚書進行問責,那就只能讓丞相來說了。

在大是大非面前,丞相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他不會因為尚書是他這邊立場的人就對其徇私枉法。尚書立馬就立下了軍令狀,“給我五天的時間,我一定會把兇手抓出來,不然的話,這頂尚書的烏紗帽我便自己直接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