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說話之餘,似兒騰空而起,一掌向兩人劈來。
黑衣人站在席戈前面,看見突然奔來的似兒,第一反應就是逃,似兒看她反應異常,迅速一把扯掉黑衣人臉上的黑布。
黑布扯下,露出一張清晰的臉,似兒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捂著臉的女子。
……
不知過了多久,北芷秋從昏迷中甦醒。
入目是迎風搖曳的燈火,房間裡也還算亮堂,偶爾吹過的風將簾子吹得飄起。
細細打量著屋裡的陳設,典型的客棧佈置,她撐著床爬起來,沒有想象中得頭痛欲裂,絲毫沒有被迷暈的跡象。
下了床,打著哆嗦來到窗邊將木窗關上,拿起她的斗篷披在身上,
而後緩緩回到床邊,目光對上一直註釋著她的那雙眼睛。
正好,她也打算找他,如此一來,倒是免了她費心折騰。
“怎麼樣,算計人的滋味如何?”北芷秋衝他一笑,眼裡沒有任何起伏。
慕沉楠很驚訝於她的反應,按理說,她現在應該還很怕她才對。
他眼角眯著笑,“長公主這是誤會在下了,我可是又救了您一次呢!”
北芷秋沒有去反駁他,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那我可要好好感謝你了。說吧,這次又要幹什麼?慕莊主救了我,又要回報?”
她幾乎可以斷定慕沉楠這次又要提這事,於是自己先說了。
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慕沉楠目光微沉,慵懶地向後靠去,唇線緊合,沒有回答她,除了那件事,他確實沒有找她的理由。
無人說話,空中有一絲的靜止。
“我答應了。”北芷秋開口打破沉寂,轉而看他,“讓你做駙馬。”
慕沉楠眼裡閃過一絲錯愕,表情雖然沒什麼變化,暗地裡卻不自覺地上下打量著她。
她裡面穿著顏色樸素做工上乘的紫紗煙蘿長裙,外面披著翠紋織錦羽緞斗篷,怎麼看,都和平日裡的她沒有區別。
北芷秋見他沒反應,笑了笑,“不要說你很驚訝,慕沉楠,我又不是傻子,那天為何會驚動皇祖母與父皇,想必你應該很清楚。”
她一開始是懷疑過燕眠錦,不過想想也就否決了,燕眠錦雖恨她,可她不至於連慕沉楠的行蹤都知道。
慕沉楠進出皇宮幾次,禁衛軍一點都沒有察覺,怎麼會突然之間北帝和太后都知道她屋裡藏人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慕沉楠自己洩露的。
北芷秋又問:“你和父皇有交易吧,是什麼?”
慕沉楠發笑,很有興趣地看著她,“不錯,我只不過透露出一點想要做駙馬的意向,你父皇就迫不及待把你交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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