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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悅

魏延安也不多說什麼,跟衙役吩咐:“帶走。”

第二日上朝,薇寧嘉獎二位:“昨日武舉狀元單贏和魏延安合力,捉拿反賊潘王立了大功,解了本宮和皇上的憂愁,今日本宮要好好嘉獎一番。單贏,魏延安?”

二位站了出來異口同聲道:“微臣在。”

薇寧眉間不再那麼緊蹙,看著好像心情好了不少,笑著說道:“魏大人,先前誤打誤撞破了好些案子,但本宮都記著呢。這次將潘王繩之以法,你功不可沒,大理寺還缺一位少卿,你即日上任。單大人,封為正九品上仁勇校尉。三日後潘王問斬。眾大臣以為如何?”

“殿下獎罰分明,臣等,無異議。”王進和陸曉紳站了出來,領頭回複。

這時百官跟著站了出來回複薇寧,可拓跋彥卻站著不動。

他站在最前端,薇寧想不注意都難。

“將軍?你這是何意?”薇寧看著他說道。

“本將以為,單大人雖為武科狀元,入仕不到半個月,便破格封為左衛長上,如今又要連升兩級,確實有點快。”拓跋彥說的可不是反問,這明晃晃的就是質疑聲啊。

薇寧略不悅,輕笑一聲試圖緩解氣氛,“將軍所言極是,但單贏雖初登官場,也不是無功受祿,他先頭救本宮一命不說,昨日還親手捉拿了潘王。這份恩情,兩級不算過分。”

薇寧的這個回應有些硬氣,可她身旁的青奴和田公公等人卻在心裡發怵。連同上次,這已經是她第二次與拓跋彥唱反調了。

拓跋彥無話可說,只是悶悶的,周遭的氣氛驟降,臉上只剩一副“勿近”的表情。

出宮的時候王進跟他打招呼,拓跋彥也只是眼神回應便越過了。

陸曉紳從後面跟了上來,笑著說道:“王宰相何必自討沒趣,沒見著將軍近日心情不佳嗎?”

王宰相看著他走近,咂了下嘴,“你這話說的!不過同僚之間的問候!那將軍不都用眼神應了老夫,是你眼拙,沒見著!”

“王宰相啊王宰相,我說你現在還有心情跟別人問候!”陸禦史摸著自己的山羊鬍子,擺了擺頭快了步子要越過王進。

但是王進及時把著他的手道:“欸?陸禦史話中有話,何不一次性說個明白?”

陸禦史停下輕瞥了眼王進,“前幾日本官去看望成林,他的情況有所好轉,身體恢複得也差不多,按理來說回府沒有問題,但本官找公主兩三次,皆被回絕了。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王進腳步緩下幾分,陸禦史為了等他,也跟著降下節奏,王進想通的那刻側頭對上了他的視線:“陸大人的意思,殿下是有意留著心蕊和成林?”

“這心蕊和成林可是咱們二人的寶貝,現在被扣在宮中,不是將咱們二人死死壓在腳底麼。原本還有潘王在外頭鬧鬧,現如今潘王被抓,等他處決以後,這朝堂不就只剩下我們二人?”陸禦史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王進倒吸了一口氣,沉眉分析這陸禦史說的每一句話,想清楚後他問陸曉紳:“那陸禦史有何高見?”

“有何高見?那不敢當。只不過得到點小道訊息,說龜茲使節之死,龜茲國國王大怒,讓龜茲國將軍‘護送’大禮前來賀祝皇上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