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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潺潺,風吹綠濤浪響,就在溪邊高臺上建一座水閣,在岸邊橫穿溪水的大樹上造一個大千秋,大夏天她可以露足坐在上頭戲水,蕩在水上輕點水面,越上高空後,腳上的流水滴答落回溪裡,她一定喜歡!
“殿下還年輕,想要的,都會有的。”拓跋彥已經規劃好了一切,這不是幻想,總有一天,薇寧提包就可入住。
薇寧一笑,語調較平常而言低了幾分,“將軍好意,本宮心領了。”她大抵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拓跋彥希望男耕是他,女織是她。可她卻不這麼想,單贏說的沒錯,她可以提拔他,他總有一天能與拓跋彥抗衡。
拓跋彥想起了知晴的事,正要與薇寧商量,誰知她卻先開了口:“將軍,知晴表姐再如何也比得過郡主身份,你將軍府要好好替本宮照顧。”
“我正要稟告此事。殿下,前段時間新科狀元遇到了知晴,送來好幾樣首飾珠寶,看樣子,是對知晴有意。”
薇寧卻覺得不妥,“將軍,你明知道知晴表姐對你有意,為何還要傷她的心?”
拓跋彥深邃的眼神緊盯著她,聽她說這話也不著急,柔聲反問:“你明知我對你有意,為何偏要將我推給她?她應有自己的幸福,但絕非在我這兒。”
薇寧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拓跋彥果然是她的對手,一句話擊中要害,噎得她無話可說。
“將軍,那時是我病急亂投醫,母後薨時是你陪著我度過那段艱難時刻,我很感激將軍為我付出的一切,可我……我……”薇寧說不出口來,心裡頭堵得慌,可到底是因為自己做得像過河拆橋一般無賴,還是因為她的話違背心意說不出口,她自己也搞不明白。
“你反悔了?”拓跋彥替她說完整來。
薇寧抿嘴咬唇,不敢去看拓跋彥的眼睛。直到拓跋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起身將其一牽往懷裡一帶,薇寧落入了他的懷裡。
“將軍你……放開我!”薇寧不想和他拉扯。
拓跋彥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掌著她的後腦勺俯身吻她,任憑薇寧捶他打他推他都無動於衷。秋來幹燥,她的唇卻嬌豔欲滴,水潤潤的上頭烈紅口脂蜜一樣甘甜,難怪有人愛吃女人的胭脂,原來竟是這個味道。
未嘗並不覺得如何,一嘗便不能自已,只想含著她的唇吸允,更深一些,探入與她的舌輕觸,環繞舞蹈。這種無師自通的吻,真是見了鬼的合他的心意。
“嘶——”薇寧咬了拓跋彥一口,他急促間離開了她的唇。
感到自己的嘴角有濕濡的東西流出,他伸手用食指一抹,拿到眼前一看竟是血。
“拓跋彥!你太過分了!”薇寧微帶哽咽說道,這是她的初吻,就這樣被他奪走了!她像受了奇恥大辱一樣,一遍又一遍地擦著自己的嘴唇。
這一動作傷了拓跋彥的心,他輕笑一聲,才靠近一步,就聽到薇寧伸手擋著他,便回頭沖門外喊:“別過來!青奴!”
“你喊,喊得大聲點,正好讓你表姐好好瞧瞧,我愛的人是誰。這樣也好,省得我再跟她費那功夫。”拓跋彥揚眉冷笑一聲,吃定了薇寧不願意。
青奴聽到薇寧的呼救想要進去,可門外不知何時嚴至趕了來將她攔住,她不怕跟他過招,但好死不死,知晴這會兒端著茶點過來。
“青奴,怎麼守在外邊?我給殿下送來一些點心。”知晴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