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程沛是庶出？

哼！

程湛沒繼續問女孩是哪家的千金，只想等見了程沛之後再問清楚吧。

“湛兒，你今天有心事？”廖秋語看見了程湛鎖緊的眉。程湛雖然不是她親生，可也是她自小帶大的，所以在廖秋語的眼中，程湛和她親生的沒什麼區別。

“秋姨，我和爸爸有點事情要聊，您先回避一下？”程湛順勢開口對廖秋語說道。

“好的湛兒，你們談吧。”廖秋語非常善解人意的離開了。

“湛兒，爸爸讓你看笑話了。”老爺子略滄桑以及不好意思的語氣，頓了頓他才又問道：“你怎麼了？部隊的事情？”

“我看到蕭家人了。”程湛抬眸，看著父親的反應。

“在哪裡？有沒有抓住扣留起來？”程家老爺子立即一拍椅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帶我去見他，我馬上要見到他！”

“見那個蕭家人？”

“對！馬上！”

“她只是個小女孩。”程湛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

“小女孩？”顯然程老爺子也沒想到兒子口中所謂的蕭家人竟然是個小女娃兒。

半響

老爺子問道：“那女娃娃比柳柳大嗎？”

“當然！柳柳才五歲半！那女孩已經自立了。”提到五歲半的柳柳，程湛的面緩了很多，他對父親告辭：“您休息吧，我走了”

“……”老爺子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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