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總?”蕭墨蘊問道。
“不要以為我死了!”電話那一端,冷士奎的聲音跟吃槍藥似的,振的蕭墨蘊耳膜炎疼。
“怎麼?反悔?”蕭墨蘊反問,與此同時,心裡在想為什麼一大早冷士奎不反悔,而是到了現在半下午時分了,他才來反悔?
“一個沒任何依靠,沒任何後臺的女人,你吃了熊心豹子膽?”
昨天晚上蕭墨蘊走了之後,冷士奎是後怕到出了一身的冷汗,在這個劇組內,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土皇帝,就連新晉影后賀碧兒都已經被他橫行肆虐過了。
他冷士奎怕過誰?
可橫空出來個蕭墨蘊竟然敢綁了他,侮辱他!他不傻,當時的第一反應便是:難道蕭墨蘊是雲江某個比他更有來頭的他惹不起的世家小姐?
若真是,那他冷士奎豈不是要倒黴了?
光著一身肥膘子肉,冷士奎愣是凍了一整夜,沒敢給任何人打電話,他怕打了電話萬一應驗了他的猜測,他會又多一條深夜打擾罪。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沒有驚動任何人,他便悄悄出去四處尋訪了。
一個上午,得出的結論便是帝國沒有姓蕭的大家,更不可能有蕭姓朋友,帝國的的那些元勳世家無不是躲著‘蕭’這個姓氏。
暗自打聽了一上午,擔驚受怕了一個上午。
這個蕭墨蘊!
竟然什麼背景都沒有!
奇恥大辱。
“你說的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蕭墨蘊電話裡問道
“你簡直找死!你現在在哪裡?”冷士奎陰狠狠的問著蕭墨蘊的下落,很是一種古怪的語氣。
“哼!”蕭墨蘊冷笑:“告訴你我在哪裡然後等你來弄死我?”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想做個賀碧兒的助理,想在劇組繼續混下去,你昨天的做法就是很愚蠢。”冷士奎的語氣裡明顯的是話裡有話。
蕭墨蘊突然明白了剛才為什麼覺得冷士奎話語裡怪怪的。
原來!
發火只是恐嚇和渲染!最終還是有下文的,那就是老不死的肥豬還是不肯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