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蘊。
“咳咳咳。”
乾咳了幾下,被他掐的腰肢麻嗖嗖,偏他的大掌越收越緊,摩挲的讓她口乾舌燥,以至於嗓音裡的幾分啞也透著別樣味道:“那個……你大概會意錯了,悶騷就是說,說一個男人很細心,很暖,跟表面上的感覺不一樣……”
“你現在是什麼騷?明騷?”男人又欺進了幾分,說的話也直白到底。
她才二十一歲。
從未談過戀愛。
雖然從小到大經歷過各種大場面,人也不傻,心眼兒也不少。
可,在談情說愛,男女互撩,尤其說話直白這方面。
她是一張白紙。
純然的根本經不起一激,她便周身戰慄無處躲閃。
“你……你怎麼能說這麼……這麼直白的話。”小臉兒已經不敢再看他了,她躲向一邊。
小公寓。
小廚房。
空間本就逼仄。
而他又把她控制在他的一方臂膀內,她躲哪兒去?
“你真經不起折騰。”
“啊……什麼?”
“跟了我!”
“跟……跟你什麼?”
“今晚,跟我睡。”
“……”蕭墨蘊,低垂了頭顱,聲音小點只有她自己能聽到,她以為只有她自己能聽到:“我……我沒有經驗,我第一次……我……怕。”
“我倆都是第一次,怕什麼?”
“……”蕭墨蘊。
“倒是我怕。”男人輕輕的喟嘆一下,隻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怕你不經摺騰。”
“程哥哥,蘊姐姐,你們別折騰了,我想去下面玩兒……”倆人太過渾然忘我,竟然忘了,這小小的室內,還有一個小小的第三者。
“啊……你,你放開我啊。被柳柳看到了,影響她。”蕭墨蘊的嗓子眼兒都透著一股子柔柔啞啞的味道。
“我不介意啊蘊姐姐,我喜歡程哥哥抱著你,甄媽都跟我說了,只有程哥哥抱著你,你才會給我生很多弟弟妹妹陪我玩兒,甄媽還說了,以後我那些小弟弟小妹妹都聽我的,我領導他們!”小人兒就這麼站在他倆中間。
一本正經。
而且下著命令:“程哥哥,這任務你必須得給我完成啊!聽到沒!你不能總是笨笨的。”
“遵命!”國之棟樑程阿湛少將,原來是被一個身高剛過一米的小屁孩管著的。
幸虧傅遠不在。
要不然,可勁兒訛他!
“那個……”蕭墨蘊收了收自己快被程湛化散了的魂魄,雙手理理髮絲,其實是在捏耳垂。
想讓腫脹發燙的耳垂儘快回覆原狀。
然後看著柳柳笑:“柳柳,告訴姐姐,你剛才趴在陽臺上一邊向外看,一邊哼哼唧唧的唱歌,就是看到下面很好玩是嗎?”
“嗯,他們都是爸爸媽媽牽著,在滑滑梯,盪鞦韆,丟沙包。”柳柳一邊說著,一邊牽了蕭墨蘊來到陽臺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