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開一看,小臉熱了一下,真是想誰,誰的電話就來了呢。
“喂!”接通後,語氣有點衝。
“你喜歡那種顏色?”
“什麼哪種顏色?”蕭墨蘊被問的一頭霧水:“我倒是問你這幾天為什麼不把柳柳帶來我這裡,柳柳難道不想我嗎?”
“……”男人在那端輕笑不出聲。
此時此刻
他遠在比利時的安特衛普。
原本是臨時決定參加國際維和組織會議,實際是因為突然得到了蕭墨蘊父親蕭遠清的一些事實真相的線索。
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他安排手下明察暗訪的結果,程湛越來越覺得,當年蕭遠清的叛逃,根本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
極有可能,蕭遠清身上揹負了一生都洗不清的冤枉。
比利時的安特衛普,是世上最好的鑽石切割地,很自然,這裡也雲集著世界上最好的鑽石。
原本已經和雲江的匠人溝通好了尺寸,匠人也在打磨戒指了,只等寶石一到,鑲嵌上去。
可程湛又在安特衛普看到了更好的彩色金剛鑽。
想給秋姨和小妮子各帶回來一枚。
“你喜歡什麼顏色!”知道小妮子大概是想他了卻不好意思說,男人故意繃緊了語氣說道。
“無色!”蕭墨蘊賭氣的掛了電話。
“無色。”男人冷哼一聲:“真挑剔,無色,是金剛鑽裡純度最高的。”
收了線,他繼續選他的鑽石。
而小妮子卻徹夜難眠。
明天
是她人生的第一場戲。
睡不著。
索性她搜尋所有跟特種兵有關的影片,尋找那種部隊中敗類的影子。
力求做到自然而然。
翌日
拍攝現場。
雖然都是小配角,可赫連藍汐因為家族的關係而佔用著比較舒適的化妝間,蕭墨蘊只能乾坐在光天化日下,任由化妝師把她一張自然臉化妝成看似塞了假體表情不自然的整容臉。
還是整殘了的那種。
妝容畫好,所有人驚笑了。
這位給蕭墨蘊化妝的化妝師還真有兩把刷子,愣是把蕭墨蘊長得這麼靈清的小姑娘給化成了一股慾望迸射的淫俗模樣。
以及
面頰上的蘋果肌跟倆大肉丸子似的擎著。
說有多醜就多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