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身看看唇瓣怎麼也痛呢?
結果剛一動彈,腰肢便被男人蠻橫的給圈緊了:“幹嘛去,小女人。”
男人低沉沙啞又帶了晨起鼻音的渾厚嗓音聽的小女人渾身一哆嗦。
有種耳朵懷孕的趕腳。
“我……我該起床了。”
“你還能動?”男人勾挑一笑。
“……”小女人。
一整夜,男人實在是太霸道了,簡直是將程式功守搏擊術的全部絕學都給搬弄出來了,弄得她是連招架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有雙手抓緊了被角哼哼唧唧。
自己個今兒在想昨天自己發出來的聲音,簡直羞死人。
而且,她發現,她整個人都被他徹底征服了,直到現在,一想到他那種狂放卻不粗下的攻城略地般的索要。
她就有一種還沒像被他要更多的順從感。
“看來我還是沒要夠你。”男人突然的開口正是她心思所想,一下子她便臉紅到耳根子處。
“別了……今天還得工作呢。”昨天停工一天了,雖然今天是平安夜,可也得上工啊,既然上工,就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一味的甜蜜下去。
掙脫了男人的手臂,她光著腳丫來到盥洗室的鏡子前看自己有些發疼發脹的嘴。
這才發現,兩片原本薄薄的小唇,一夜之間竟然豐滿了許多,上下唇都是水澤潤嫩,好像手指甲戳一下就能掐出水來似的。
小臉禁不住一紅。
還不是因為一整夜裡,被他無休止的啃噬的。
等下可怎麼見人哦。
一向不愛在臉上塗胭脂水粉的蕭墨蘊破天荒的給自己畫個淡妝。
這一化,則精神不少,更顯嫵媚動人增添了幾許女人味兒。
“蘊姐姐,你今天很漂亮。”吃飯期間,柳柳望著蕭墨蘊,笑嘻嘻的道。
“嘿,你個小人精,蘊姐姐那天不漂亮。”一邊說著,一邊為她擦著嘴角的牛奶:“快點吃,吃完了送你去幼兒園。”
“嗯嗯。”小妮兒高興:“程湛哥哥和蘊姐姐一起送我嗎?”
“是滴!”
“嘻嘻。”好久沒有這麼高興了。
三個人不緊不忙的吃完了早餐,然後手牽手出了棲廬公館。
“帥帥的崗哨哥哥,告訴你啊,我蘊姐姐和程湛哥哥和好了,以後不許再把程湛哥哥擋在門外不讓她進家了,知道嗎?”來到門口的時候,柳柳不忘記對崗哨說。
“遵命!柳柳美女!”崗哨很想說:“其實我們經常隔三差五的放少將進家來,只是你這個小美女和大美女不知道而已。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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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哥哥,蘊姐姐,我們走吧。”從沒有像這一天,小姑娘去個幼兒園也這麼高興,高興的令她忘記了今天是個什麼節日?
三人前腳剛一駛出棲廬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