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都是成王敗寇。”這個時候,韓啟山倒也瀟灑。
“你和我父親的恩怨你不打算說一說嗎?”蕭墨蘊知道,這樣陰森毫無底線的人,跟他多數別的也無益。
“哈哈!”韓啟山突然狂縱的笑了:“反正都已經被你關押在這裡了,是死是活都憑你處置,我為什麼要招供呢?”
蕭墨蘊靜靜的看著韓啟山。
半晌,她道了一句:“好!”
“……”韓啟山。
真沒想到,蕭墨蘊竟然不惱不恨,不對他發火繼而大打出手,而是如此平靜?
蕭墨蘊只說了一個‘好’字,便起身向外出,這下可把韓啟山給憋得不輕。
就好比他重重的出拳,本以為會把對方打的滿地找牙,卻是打在一包棉花上是一樣的。
“你!小死東西!”韓啟山倒是忍不住了:“你就不想知道關於你父親是怎麼被冤枉的?你就不想為你父親報仇?你難道不想你父親落葉歸根?”
“哈哈!”蕭墨蘊學著韓啟山的樣子,狂縱的笑,然後停下腳步。
“算你贏了!”韓啟山悻悻的說道,然後又問:“為什麼你一個人來審我?”
“我一個人不行嗎?”蕭墨蘊似是一種明知故問的語氣。
“難道程輔庭程湛,冷御軍那些人不該和你一起來審我或者旁聽嗎?”韓啟山又問道。
“其實是你想他們來旁聽,不是嗎?”蕭墨蘊之所以一個人前來審問韓啟山,自然有她的道理,卻也想到了韓啟山不會回答。
只是,前面只是想。
而此時,真的看到韓啟山因為程輔庭和冷御軍沒有前來,他就不回答問題的時候,蕭墨蘊的心裡依然還是比之以前更沉重了。
“我是為你好,你一個人審問我,給我的壓力不夠大。”韓啟山突然一副好人好事的語氣。
“難為你幫我操了這份心。”蕭墨蘊莞爾一笑。
“你!”韓啟山被氣的猛然站起來。
不過,腳鐐手銬的他帶著,沒站起來又猛然頓住了。
“是你很想他們過來旁聽或者審問你吧?”蕭墨蘊冷笑。
“……”韓啟山。
這更加讓蕭墨蘊的心中沉重了。
一個是母親的丈夫。
一個是老公的父親。
父親蕭遠清的冤,該如何伸?
難不能讓她拋棄程湛轉而與他為敵?
難不成讓她勸說母親離開冷御軍?
韓啟山是被抓到了,可那血淋淋的現實,父親的那份冤情卻讓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因為那對她來說,將會是另一種撕心裂肺費的決裂。
她不要。
她的親情,她的愛情,她的友情才剛剛得到,她剛剛嚐到了人間的溫暖,她的演藝事業也剛剛起步。
她已經經歷人生重大的一次生死浩劫。
她的未來應該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