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救他們潘家出了水火,即便是救了整個加國,即便是促使了加國二十年有了一個飛速的躍進,可潘塞丹乃至於潘塞拉依然根深蒂固的認為,那是父親該做的。
父親做完這些事情之後,仍然要匍匐在他們的腳下對他們跪拜磕頭才是正確的。
否則,反之的話。
父親就是奸佞!
而他們,這二十年來,雖然錦衣玉食卻是過得忍氣吞聲,含恨在心。
這一刻,蕭墨蘊從潘塞丹猙獰的臉上,讀懂了這些的含義。
以至於,她終於也明白了,為什麼潘塞丹每次見了她,都要囂張跋扈的根本不像一個公主的行為和作風。
那是因為壓抑已久,一朝爆發,肯定火勢衝般的兇猛。
在這一時刻,蕭墨蘊想到最多的是,她突然意識到,父親還有一層危險。
潘塞拉夫婦不是一直都守候在父親身邊嗎?
蕭墨蘊的愣怔思考,看在正猙獰發笑的潘塞丹眼裡,像似蕭墨蘊害怕了似的。
回頭再看程湛,依然保護她的姿態,潘塞丹更為的猖狂了。
“蕭墨蘊!所謂的名不正言不順,邪不壓正,我也是到今才明白的,還有這些酒店的工作人員,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不要一位的盲目崇拜,你們眼前的這位所謂的蕭家公主,白了,就是我蕭遠清追殺的一個女犯人!”
她這話的時候,看著在場所有人。
所有人都沉默。
那意思很明白,就是這些他們早就知道。
看著在場被她的愣住的人們,潘塞丹繼續囂張道:“即便是被她姨用偷樑換柱的方法逃到了大國,不也就是個演員嗎?據我所獲得的外媒訊息,她蕭墨蘊為了能在加國混下去,可是一路陪睡,然後踩著很多饒肩膀才得到的一個角色,典型的公交車了都成,你們還叫她蕭家公主?”
“啪!”一個猝不及防,潘塞丹結結實實的捱了蕭墨蘊一巴掌。
她猛然一愣,甚絕奇怪。
不是有程湛護在她面前嗎?怎麼蕭墨蘊仍然出手這麼快,竟然打了她一巴掌?
不過,她不在乎。
這個時候蕭墨蘊打她,明蕭墨蘊惱羞成怒。
摸著被蕭墨蘊打的火辣辣發懵的廉價,潘塞丹挑眉笑道,以極為得意的語氣刺激道:“蕭墨蘊,想不想聽聽我蕭伯伯承諾給我什麼呢?”
她這一句話一出口,在場人所有人都愣了,包括冷士奎,餘啟明以及鬱鴻放。
他們都知道蕭墨蘊為了父親的冤情在雲江做了多少的努力,都知道蕭墨蘊明知道自己前來加國會是九死一生的局面,卻依然堅持前來。
目的就是想要還父親一個公道,想要看看那個曾經遭受了極大冤屈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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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這位自成公主的女人!
上一次就口口聲聲她蕭伯父如何疼愛她。
在這蕭墨蘊這個親生女兒面前,是何等的打擊?
他們都是見到過曾經冷鋒是怎樣消打蕭墨蘊的,而此時,在他們眼面前仿若歷史重演一般。
尤其是鬱鴻放,她不等潘塞丹下去,便一個箭步衝到前面,惡狠狠的對潘塞丹道:“你是什麼個東西!竟然敢公然在這裡挑撥離間!阿湛,把她驅趕出去!”
但,程湛沒動,他嘆息一聲道:“鴻放兄,她的確是加國的公主。”
“加國的公主,管蕭老將軍什麼事!”鬱鴻放氣急。
“如果是蕭伯伯要認我當女兒呢?”
這個時候,潘塞丹插嘴了,她無比得意的看著楞住的蕭墨蘊,以及張口結舌的鬱鴻放,勾唇放肆的一笑繼續道:“蕭伯伯可是親口告訴我的,如果我能用盡一切方法將你虐的體無完膚,將你虐的哭爹喊娘,然後再把你的頭割下來呈給我蕭伯伯,他就認我當女兒。”
“是嗎?”蕭墨蘊竟然淡定的問了一句。
“刺激嗎?”潘塞丹問道。
“不錯,很夠味。”蕭墨蘊回答道,然後極為不屑的問道:“敢問,你剛剛還被我掣肘在我的手下,要不是我老公出來制止我,你已經是我的手下俘虜了,你怎麼虐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