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我們進去。”程湛心疼的看著柳柳，每每程皓珊都要說柳柳是拖油瓶。

孩子有什麼錯？

更何況她的父親還是為國捐軀！

真想再補給程皓珊一腳，可他程湛也是有底線的，他不打女人。

那天之所以狠狠一腳踢在程皓珊的身上，是因為冷夫人差點死了，以及冷夫人告訴他的一些臨終遺言令他很震驚。

繼而震怒之下才踢了程皓珊。

而今天，他的理智尚且存在。

然而

他身邊的戰鬥小母雞可沒那麼多理智可言。她蹬蹬蹬來到程皓珊面前，抬手給了她一巴掌：“你說我拖油瓶我認了！可你大晚上的你破壞了我蘊姐姐的好事兒就不行！我剛答應我蘊姐姐要替他看著程哥哥，結果你就來搶程哥哥！我恨死你！”

啪啪啪！

一邊兩巴掌，很對稱。

雖然打得程皓珊絲毫不覺得痛，而柳柳的手卻痛了。

可柳柳可高興了，而程浩可屈辱了。

恨的咬牙切齒，卻也不敢還手。

隻眼睜睜的看著程湛將小拖油瓶牽走，她的臉上才滑下來屈辱的淚。

“程小姐……”

“我馬上打我自己！”

啪！啪！啪！

看著她自己掌摑自己，小除一點都不同情。

深冬的夜。

半個小時，程皓珊直挺挺的將自己的面頰打成一張豬臉。

每打自己一下，她都將這種仇恨記在蕭墨蘊的頭上。

一定要把蕭墨蘊碎屍萬段。

還有那個該死的小拖油瓶！

－－－－－－題外話－－－－－－

七更在八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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