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認為姒啟做萬王之王要好一點點,雖然也不那麼理想,可總比這個女子好吧……唉,你們看,就連這旗幟也不倫不類的……炎黃帝國,炎黃帝國,這是什麼意思呢……”
彼時,冥想室的高臺上一面大旗,上書——炎黃帝國四個大字。
而冥想室的外面更是兩排長長的旗幟,道路有多長,旗幟就『插』多遠——做這些旗幟,已經是魚鳧王登基最大的手筆,最奢侈的一筆費用了。
每一面旗幟上都有四個簡單明瞭的大字:炎黃帝國。
一時間,炎黃帝國這幾個字響徹九黎,深入人心,全天下百姓都記得清清楚楚。
諸侯們先是竊竊私語,到後來簡直就是肆無忌憚的交頭接耳了,到後來,乾脆高談闊論,什麼難聽話都說出來了。
唯有站在最前面的三王,無論身後眾人怎麼議論,他們都一聲不吭。
他們三人,按照方位,各居一位。
三人的面『色』都很沉重。
諸侯們不知道他們心中所想,也不敢貿然上去打招呼。
三王彼此也沒有任何交談,只不時目光相對,彼此的眼裡都有很明顯地憂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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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倒和諸侯們的看法略有不同——尤其是季季。
季季在九黎河之戰時就和鳧風初蕾交過手,但幾乎尚未看清楚魚鳧王的面容,就被一拳砸下了九黎河,差點令九黎河為之截流。
要不是魚鳧王當時沒有抱著必殺之心,他早就喪生九黎河了。
從那以後,他對魚鳧王的看法就改變了——他非常清楚,自己和其他三王加起來也遠遠不是魚鳧王的對手。
魚鳧王做事,不可以常理推測,如果她縱容這些販夫走卒在這麼重要的場合大肆圍觀,大放厥詞,那麼,就更要小心謹慎了。
他一直不開口,其他更不瞭解的拉美西斯和赤焰蘭亭就更沒法開口了,因為,迄今為止,他們還從未和魚鳧王打過照面。
他們都不認識魚鳧王。
可是,能做到四方王的人,自然非同凡響,他們都明白一個道理:對於自己不瞭解的事情,最好不要忙著發表意見,更不要忙著下任何結論。
就在眾人各懷心事時,忽然聽得一陣鑼鼓喧天,所有的嘈雜聲,立即就被壓下去了。
不知何時,臺上竟然已經多了一個人。
冥想室濟濟一堂,何止上千人?
可是,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她是什麼時候現身,更不知道她究竟是從哪裡走出來的。
天空?地下?
所有的喧囂,忽然停止。
眾人全部屏住了呼吸。
大家只是瞪大眼睛看著高臺上那個紅『色』的身影。
那是一團紅『色』的雲彩,光芒萬丈,令人還來不及分辨她的美與不美,便被那絢麗的『色』彩所震撼。
她一身蜀錦王袍,袍子上一朵紅『色』芙蓉,手裡拿著金『色』王杖,一頂簡易的王冠,此外,沒有任何的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