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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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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大早,涼風陣陣,天上布滿烏雲,看樣子快要下雨了。

自從昨日,白露霜帶著小思和小念做了一件虧心事之後,就總是偷偷避開薛陌殤,生怕他問東問西。

還好他和平時一樣,並未問她任何事,壓在心間的大石頭總算落地。

坐在樹下乘涼,時不時想起昨天那場戲,簡直意猶未盡。想著要是能再去看一場,那該有多好啊。

中午,廚娘熬了南瓜綠豆稀飯,還做了涼面。廚娘特意為她做了一份,糖醋麻辣味,聞著味道,饞得她直流口水。吃起來味道更是不錯,根本停不下來。

自從嫁進縣衙府,她整個人圓潤不少。廚孃的手藝徹底征服了她的胃。

中午,三人坐在桌子上吃飯,薛陌殤看著她欲言又止,幾次三番看著她,想要開口說話,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最後還是薛茗,邊吃邊嘮叨,“你說會是誰,如此大膽敢將知府家的少公子痛打一頓呢?”

白露霜聽完,手一抖,筷子上夾得涼面全都掉在了桌子上。薛茗沒在意,倒是薛陌殤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眯眯眼瞟了瞟她。

白露霜咽咽口水,清清嗓子,繼而轉頭對薛茗說道:“像汪奕那種人被人打一頓算是輕的了,整天到處招搖,早晚會出事的。說不定哪天連知府大人都會跟著倒黴呢。”

薛茗對她的話並未感到驚訝,汪奕是什麼人,域雲城怕是沒有人不知道的。仗著自己有個有權有勢的爹,到處惹是生非,欺善怕惡,隻手遮天。在域雲城玩膩了,又跑到周邊各縣市來玩。這知府大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見不得唯一的兒子受一點委屈。只要汪奕一發脾氣,他就心痛得不得了。只能由著他高興,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的。

“你怎麼知道這些?”

面對薛陌殤的質問,一時找不到理由該如何搪塞過去,腦袋運轉半天,“我還不是聽別人講的。”

生怕薛陌殤繼續追問,趕緊閉上嘴裝啞巴,埋頭吃飯。

不過話雖如此,不過薛茗還是不忘提醒,“這話切忌不要在外亂講。事情真真假假,如果真有見不得人的勾當,相信上面也不會縱容下去的。”

白露霜‘哦’一聲,薛陌殤跟著點點頭,薛茗一席話,反倒讓白露霜好奇起來。她故意裝作不知道,又對薛茗問道:“那個汪奕不是回去了嗎,怎麼還在井成縣呢?”

薛陌殤聽了只是笑笑,沒想到連一向正經的薛茗也跟著笑了起來。

“哈哈,障眼法而已。這個汪奕可是出了名的狡猾,沒玩夠又怎麼捨得回去呢,怕是又找的下人假扮成他的模樣。”

‘咳咳’白露霜一口飯包在嘴裡來不及下嚥,弄得直咳嗽,沒想到還能這麼玩。

娶妻之後,一開始也確實收斂了不少,後來不知為何更是變本加厲。沈筱筱雖然知道,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歹他沒納妾,也算是給了她最大的讓步。

“可是,你們怎麼知道他被人打了?”白露霜小心翼翼的問出口,生怕自己不小心,漏出了馬腳。

“一早跑到衙門來報官。我第一眼看見他時,差點沒認出來,兩隻眼睛腫的像核桃似的,一隻手也被打骨折了。”

如果她沒記錯,小思打他應該在晌午時分,他怎麼今天早上才跑去衙門報官呢。難道昨天還有別人揍過他。可是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汪奕居然也敢說出來,真夠無恥。要是她的話,打落牙齒和血吞,忍忍也就算了。

白露霜臉上看不出表情,心裡卻不知道多開心呢。活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到處惹是生非,調戲良家婦女。

“要是抓到了會怎麼辦,抓不到呢?”

“像他那種人,恨不得被人多打幾頓,衙門也只是走走過場,安撫一下他。”

她坐在桌子旁,一粒粒米數著放進嘴裡,好不容易等薛茗吃完午飯下桌。

“以後做這種事小心點,不要讓人家抓住把柄,尤其是父親。”薛陌殤說得簡單,完全像是在說別人家的事。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只是又一次縱容了她。看來一切都難逃他的法眼。白露霜只得吐吐舌頭,掩飾尷尬。

“你怎麼知道是我做的?”

薛陌殤什麼話沒說,居然笑了起來。最後,他湊近白露霜耳邊對她說道:“按照你瑕疵必報的性格,怎麼會放棄那麼好的報仇機會呢。”

這倒是一句大實話,她白露霜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有冤報冤,有仇報仇。那種無賴,她見得多了。以前賣豆腐時,沒少招人調戲欺淩,她可都是一一討了回來。以至於後來沒人敢再招惹她,都知道她是名副其實的‘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