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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慧賢能日子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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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恢複平靜,一切就像沒發生過一般。白露霜的日子依舊無聊,吃了睡,睡了吃。

涼爽的秋風吹過,梨樹上的葉子一片片飄落。樹葉離開,樹枝並不悲傷,落葉有情,來年更護花。

白露霜坐在臨時綁的鞦韆上面,來回蕩著,不知蕩了多少個來回。到最後,坐在上面發呆。

本來坐在梨樹下,無聊得緊。抬起頭來望著光禿禿的梨樹,靈機一動,讓小念幫忙找來一條繩子。小念聽說她要找繩子,不知作何用?生怕自己的主子一時又想不開,想要上吊自殺。遲疑很久,最後,還是問出口:“少夫人,您要繩子,是……”偷瞄她一眼,後面幾個字她壓根不敢說出口。

“哎呀,小念,少夫人叫你找繩子你就快去,哪裡那麼多廢話呀。” 小思隨手撿起一片樹葉,拿在手裡當扇子。雖然,沒有風,力度蓋過樹葉,看起來很是有趣。

“小念你快去吧,我只是無聊,想做鞦韆玩一玩。很久沒蕩鞦韆,突然很想玩。你可別胡思亂想,以為少夫人我要傻到上吊自殺。”此話正是小念心中所想,既然不是這樣,她也就放下心來。

屁顛屁顛的跑進去,找來一根大拇指般粗細的繩子,遞到她手裡。拿起繩子踩在凳子上,將一頭固定在樹幹上,又移動凳子綁另一頭。小思想要幫忙,也都被她拒絕,她可還沒脆弱到事事都需人幫忙的地步。

她記得蕩鞦韆都是小時候之事,隨著她和妹妹漸漸長大,父親總是逼著她們學做豆腐,整天忙得不可開交,也沒時間玩這些。小時候,父親會幫她和妹妹一人綁一個,這樣就不會你爭我搶,直到玩膩。

小思站在後面推她,她被蕩得老高,風聲呼嘯而過,吹起額間劉海。小念則坐在一旁,手裡不知何時多了針線,正低頭做的很認真。時不時抬起頭來,看一眼,露出天真的笑容,又低頭繼續手裡的活。

坐在鞦韆上,看不清楚,便問她:“小念,你手裡做的是何物?”

她不問還好,一問小念居然有些害羞,臉也隨即而紅。小思好奇,偏著頭看,最後露出個諱莫如深的笑容。

“哦”

白露霜被這一聲‘哦’徹底勾起好奇心,她招手讓小思停下。走過去,坐在小念身旁,小念則展開給白露霜看,小思也跑過來圍觀。

一張潔白的棉布上面,繡著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荷花繡得栩栩如生,上面還停著一隻蜻蜓。荷葉雖然還未完工,也能看出她繡工了得。

“小念,你的女紅做得真不錯。”白露霜豎起大拇指,嘖嘖稱贊。

“少夫人可喜歡?”誠懇的點點頭。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她會背的詩並不多,這句還是上次無意中在薛陌殤書中所見。她一直記得很清楚。

“等奴婢繡好之後,就送給少夫人。上次奴婢回鄉,我娘和弟弟都很感激您和少爺,讓我們一家能吃飽穿暖,不再挨餓受凍。奴婢想著,也沒其他東西可以送給您,奴婢也只有女紅能拿得出手,您切莫嫌棄才好。”

不嫌棄,不嫌棄,如此了得的繡工,又怎會嫌棄呢。心裡這樣想,嘴上卻沒說,故作沉穩點點頭。

小思清清嗓子,插話道:“你怎麼不告訴少夫人,你回鄉還為了見某個人呢?”

小思不說還好,一說小念的臉‘刷’的一下,紅到耳後根,就連脖子也是如此。

“嗯?兩人有秘密,還不從實招來。”白露霜手裡拿著手帕,正看得仔細。小思一說,她才放下女紅,盯著小念。

“文良哥。”小思故意學小念的聲音,本來聲音就比一般女子粗獷,說出來卻變成另一種搞笑的味道。白露霜被逗得哈哈大笑,就連羞澀的小念也跟著笑起來。

“文良哥是誰?”

“你問小念啦。怎日在奴婢耳邊嘮叨說她的文良哥有多好,多體貼。哎喲,肉麻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