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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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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平靜激不起浪花的一天。

近日,白露霜不敢再繼續作妖,只因上次莫名其妙的又將薛陌殤給得罪啦。薛陌殤對她一直愛理不理。想不到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對她關懷備至的人,發起脾氣,沒人敢惹。整天擺著一張臭臉,總以為人家欠他似的。這讓她再次見識了,薛陌殤不為人知的臭脾氣。

她想著不理就不理吧,她又沒做錯什麼。相比他什麼都不告訴自己來說,自己已經很對得起他了。什麼事都與他分享,難道這也有錯,熱臉貼冷屁股之事,她做不到,也不會去做。

整天悶在家裡,無聊至極。除了吃,便是睡。這樣的日子跟豬有何分別。三點式生活,每日廚房、臥房還有茅廁。

廚房裡,廚娘正在拔雞毛。之前那隻啄人的大公雞,被廚娘給殺了。剛嫁進縣衙府的時候,那隻高傲的公雞整日追逐白露霜滿院子跑。每每想起那隻公雞可怕的眼神,她就心有餘悸。現在好了,厲害又怎樣,最後還是成了盤中餐。紅燒清燉任她選。之前廚娘用母雞孵化了許多小雞仔,那公雞又喜歡追著人跑,早晚留不得。

拔完雞毛,散落一地。廚娘拿起掃把將雞毛收拾幹淨,白露霜見尾部羽翎挺不錯,心思一動。趕緊制止廚娘,廚娘停下手中動作,望著她。

蹲下身去選了幾根最好看的羽毛,拿在手裡,除了被打濕,其他都還好。起身回屋拿出一枚銅錢,將羽毛插在上面,下面用布包裹固定住,綁上絲線,一個簡單的毽子便做好了。

踢毽子還是小時候的事情。每次家裡殺雞,母親都會事先將好看的羽毛拔幾根下來,將雞毛插在銅錢中間的孔裡,再用一塊碎步將銅錢包住,綁上一根細線便可以了。那樣的玩具每每能讓她和妹妹開心不已,能玩很久。跟妹妹一起比賽踢毽子,為了爭個輸贏,累得癱坐在地上直喘氣。第二日腿腳痠痛,還是毫不理會,繼續玩。

手中的毽子雖然羽毛被打濕,可是毫不影響她的興致。跟小念在院子裡玩得起勁。上次在街上莫名對小念發火,事後愧疚許久,向小念道了歉。小念的性子不記仇,更何況是自己的主子。

廚娘將公雞一剖兩半,一半清燉,另一半用來涼拌。廚娘種在院子裡的芋頭,之前廚娘做過一次,味道很不錯,她吃了不少。廚娘見她喜歡吃,今日又挖了一些,用來燉雞。另一半放在鍋裡煮熟,宰成小塊,放上調料,做了涼拌雞塊。

白露霜又是饞的不行,最近也不知怎麼了,對肉很感興趣,一頓不吃,心裡就跟貓抓似的。以往還好一點,最近一頓也離不了。該不會向人家說的,冬日貼膘好保暖吧。踢了幾下累得不行,穿得太厚動都動不了。

吃飽了心裡那種感覺就沒有了,吃完東西,眼皮又開始打架。跑回房間,準備睡覺。手腳凍得冰涼,好在小念知道生活習慣,早為她備了,被窩裡面很暖和。如今的小念,再也不像初到縣衙府時,做事畏畏縮縮的,雖然偶爾還會大驚小怪,不過與之前相比,簡直好了太多。

薛陌殤和薛茗不知何事,吃完午飯便出去了。然而,家裡居然迎來了一位客人。這個人白露霜想都想不到,正是江南貨行的老闆娘筠樺夫人。

家裡沒人,白露霜剛睡下就被下人叫起來招呼客人。心裡一直很疑惑,這筠樺夫人如此尊貴的身份,怎麼會捨得光顧縣衙府的。雖然好奇,也不敢怠慢,讓下人先去招待好客人,她稍後便到。

白露霜一路走來,心裡很緊張,不知為何胸口堵得慌。走到門口,遲疑半響,深呼吸幾口氣,才踏進會客廳的大門。

一位貴婦人優雅的坐在椅子上喝茶,體態豐盈,筆挺的背部。翠珊瑚綠的薄襖,頭上挽著婦人發髻,雖然只是戴了一支簡單的發簪,依舊氣場很足。瓜子臉,膚色白皙,妝容精緻,柳眉彎彎,眼神帶著洞察一切的能力,完美嘴型一抹櫻桃紅。看不出實際年齡,想來保養得極好。這樣的氣質往那一坐,白露霜心裡抖了抖,嚇得她腿腳發軟,想打退堂鼓。好在小念看出端倪,及時扶住了她。站在筠樺夫人身後的一名丫鬟,兩手交握,低眉順眼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薛陌殤和薛茗都不在才跑來。

心裡吶喊,要是薛陌殤在就好了。想了想,吩咐小念派人去請薛陌殤和薛茗回來。不然,她真怕自己被那架勢嚇得說不出話來,為之怯場。

聽見腳步聲,筠樺夫人抬起頭來,看著走進來的女子。鴨蛋臉,臉上慵懶之色盡顯,個子不高,卻很瘦,黑色棉襖顯得人更加纖瘦。臉上未施任何脂粉,臉頰微紅,連著鼻頭和耳朵也是如此,想必是外面天氣太冷,給凍的。

緩緩起身,面無表情的臉上隨即掛上了標準的笑容。當看清眼前之人時,心裡咯噔一下,這位夫人不就是之前在京都轎子裡那位夫人嗎?她還記得那日,和薛陌殤漫步在雨中,偶然撞見,薛陌殤臉色大變。隨後,丟下她消失在雨中。

沒想到這位夫人便是那位傳說中的筠樺夫人,真是太巧了。

白露霜晦澀一笑,躬躬身子。

“夫人,光臨寒舍可是有事?。”白露霜從未遇見這樣的事,況且也不知如何相處?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一開口居然是如此直白的一句話。筠樺夫人也是一怔,畢竟見慣了大場面,驚訝過後,臉上依舊掛著笑。只是那笑容依舊讓白露霜覺得不敢靠近,有著莫名的生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