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來也是奇怪,他們一路走來可以說是相當的順利,盡然沒有人阻攔。不過想想也對,這裡本來就是酒店,自然不能有那麼多黑衣人和保安在這裡,大多是保安都是酒店前臺去叫的,而他們在最開始已經制止這個麻煩的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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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逸澤他們的一切順利相反,此刻在總統套房的陳冬銘可是很順利的,此刻他正被已經進入不清晰狀態的管櫻,用異能催生出來的植物直接束縛在了牆角處,管櫻的身上此刻還泛著潮紅,一波波的熱流一直向上湧,讓她十分難受。所以她只好使勁的咬著自己的胳膊,用疼痛感逼著自己清醒。
想到剛才自己所中的迷藥,在藥效消失之後自己剛剛從昏迷中緩緩撐開了眼睛之時。就看了陳冬銘竟然赤裸著上身向自己撲過來,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滾到一邊,可以在她使力氣的時候她盡然在一瞬間發現渾身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直不起來。
這樣的情況她法當然知道自己是被前言的人下了藥,眼神憤恨地看著陳冬銘。不過她這樣的眼神卻是愉悅在床邊的陳冬銘。他向來欣賞女人被他上之前和被他上之後的前後巨大反差的表情,在他看來女人就和養個小動物一樣,你越是巴結她,效果越是不好。反而你上了她之後在給她喜歡的珠寶首飾,她就如同貓一樣離不開你了!
陳冬銘伸出一隻手摸上了管櫻漂亮的臉對她說道:“怎麼現在還不死心!對你我可是用盡了心思的!”
“滾!”
“都中了我的藥了,還這麼辣,有意思!”
聽到他這話,管櫻側頭皺眉地對著陳冬銘問道:“你又給我下了什麼藥?”
聽到她這個問話,陳冬銘坐到了床邊對著管櫻漏出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對她說道:“哈哈,你現在麻藥還沒有過,感覺不到?不過一會兒你就會求我上你了!”
“放心,我絕對不會!”此刻聽到他這話管櫻已經猜到了他對自己下了什麼藥,用輕蔑加無視的眼神對他說道。
陳冬銘把她這個的眼神看在言情,憤恨地地笑了一下對她說道:“呵呵!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過你這樣的個性我喜歡,一會藥勁上來了我可句欣賞不到你這樣的的表情了!還真期待你一會的表現呢!”他說完這句話,低頭親上了管櫻的上衣襯衫外露的鎖骨處,在漂亮的鎖骨處上留下了吻痕。
管櫻被迫承受著他的親吻,一種噁心的感覺往外翻。因為從小子在白封門,管紹彥就是看上了她美豔的外邊,所以每次出任務弄情報她都會讓他去誘惑一些政界商界的老男人,所以其實在心裡管櫻是無比討厭管紹彥的接近的。
感受到他那雙討厭的大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上衣內,並已經緩緩的想上爬。管櫻一個使出吃奶的力氣,把眼前之人推開。同時自己也因為用力過猛而栽倒在了房間的地毯上。
陳冬銘被她這麼一推向後跌了一下,起身看著已經抱著膝蓋保護自己的管櫻,冷哼了一聲心裡想著現:現在還知道反抗,我看你一會就要跪著來求我了。
他一邊在心裡這麼想著一邊坐到了房間內的高階沙發上,看著管櫻在地上痛苦的皺著眉毛。時間一點點的流失,漸漸地坐在地上的管櫻臉色越來越紅潤起來,上身也不規律的喘著粗氣。
看到她這個樣子,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陳冬銘向她輕蔑地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和難受,要不要哥哥我幫你?”
“滾!”
“真不可愛,不過你越是嘴硬,我越是喜歡!”陳冬銘說完這句話起身走向在角落縮成一團的管櫻,待走到她近前正準備向她伸出手。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抱著膝蓋的管櫻,突然抬起頭看向他對他說道:“我再說一遍不要碰我,否則後果自負!”此刻管櫻說這個話的時候的眼中除了情慾還有著狠戾。
陳冬銘原本聽到她的話不以為意,還以為是她沒有辦法才這麼威脅她於是想著她繼續伸出了他那猥瑣的雙手,可誰知她的雙手還沒有接觸到管櫻的身體,就被捕知道從哪裡飛出來的植物藤蔓束縛住了雙手!
緊結著陳冬銘一身慘叫,身體就被陳冬銘提了起來。而坐在地上的管櫻此時已經站了起來,剛剛身體內的麻藥已過去,不斷的熱流就開始席捲全身,她現在只好咬住自己的胳膊來保持著清醒。
不過越是身體上的疼痛就會越刺激她狠眼前這個討厭的男人,如果沒有她自己今天根本就不用受這個罪,她的情緒越來越不好,就就導致剛才動她揹包內飛出來的植物快速的變異,植物的莖上快速地長出了一個個倒刺,直直地刺破了陳冬銘的面板,就聽見房間中又想起了一陣陣殺豬般的聲音……
此時沛黎和沈逸澤已經站在了管櫻被抓的總統套房門口,不過他們上來的時候並沒有帶酒店內的預備房卡,所以幾人都在門外杵著。而此刻沛黎也終於放出異能檢視房間內管櫻的近況,只是一看她就傻了。
沈逸澤看到沛黎眼睛睜得大大的就知道她一定又看到了什麼對她問道:“情況怎麼樣?”
“額!有點複雜!”沛黎看著裡邊的情景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在剛才才知道這個管櫻竟然有異能!這個訊息太勁爆了!沛黎突然覺得自己需要把這個訊息消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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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顯然沈逸澤是不會給她這個時間的,直接向她問道:“管櫻現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