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櫻被沈逸澤抱在懷裡之後,身體依舊不停的發抖,可能是因為體內春藥的緣故,她的體溫不斷地上升的翻湧的熱流感就要把她燒燬。因為雙手已經被沈逸澤掰到了身後,她實在忍不住就一口咬向了抱著她的沈逸澤。
沈逸澤被他咬住肩膀,腳步一停,看著在他懷裡抽筋的女人。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心疼,待這抹心疼的神色退去,隨後用冰冷地眼神看著此時被管櫻用異能束縛住的陳冬銘。
“你給她下了什麼藥?解藥拿出來!”
“啊”
陳冬銘聽到他這麼問啊了一聲,從被束縛住他的藤蔓中抬起頭,緊接這就看到向來不進女色的沈逸澤竟然把那個妖精抱在了懷裡,他的眼神中不由得閃過驚訝和嫉妒!
當他聽到沈逸澤問向他的話時,轉了轉眼珠子心裡盤算了一下對他說道:“沈少,她中什麼你我應該最清楚,給女人下的藥無非就是那些!這種藥沒有解藥,只有男人就行。既然沈大少對這個妖精有興趣!那本少爺就送你了,不過可不可以把我身上這些植物弄開!”
“……”
沈逸澤聽到他這話,原本就已經深黑的眼眸變得更加深邃,他看了一眼陳冬銘沒有說話,接著直接彎腰拿起管櫻的揹包撿起,然後就抱著管櫻出了臥室,在出臥室之後,直接翻手對著屋裡放射出一大團紫色的雷電。
“啊!啊!啊!”
在他放出異能沒過多久,就聽到裡邊響起了陳冬銘傻豬般的悽慘的喊叫聲。沈逸澤在聽到裡邊的聲音之後,用冰冷的眼神看一看陳冬銘的房間門口然後頭也不回地出了總統套房。
此時在總統套房內,只見陳冬銘原本微微溼頭髮,在被雷電擊中之後已經變得全部倒立,他的臉上和身上也因為被雷劈中而變得焦黑一片。不過原本束縛住她的那些藤蔓已經在剛剛的沈逸澤放出那些雷電所引出的火焰中燒成了灰燼。
還好這個五星級酒店的防火措施非常的完善,所以當火警趕到這個房間的時候無比的及時把火滅了,要不很可能陳冬銘的小命就要交代在了這個房間裡。
當然這件事情也成功地讓陳冬銘對沈逸澤懷恨在心,不過這也不用他犯愁,沈家一直就支援蕭家,他有得是機會對付他們。不過似乎這位大少爺並沒有意識到,他和沈逸澤在武力上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人。
這邊沈逸澤抱著管櫻出來之後直接對站在門口的沈翔說道:“一輛車先送沛黎回去,另一輛車直接送我回公寓!”
“少主,你懷裡的……”沈翔剛想問關於他懷中管櫻的事情,就被沈逸澤一個冷冽的眼神給瞪得把話吞了回去。
邊上的沛黎看到這樣頓時無語,這個沈翔什麼時候八卦不好,非要選在現在的時候,於是在他邊上推了他一把對他催促道:“沈翔,快點去,櫻櫻姐情況不太好!”
沈翔聽到沛黎給她解圍,順著她的話接著說道:“哦!我就這就去!”然後就快步的逃離了現場。
沛黎看到他這樣無奈搖頭,看著一眼其他跟過來幾個手下對他們說道:“你們幾個就送我回去吧!最近大學城那邊的治安不太好,我一個人人回去太危險了!”
那幾個人聽到沛黎這麼說都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對她回到道:“是!”
沛黎聽到他們的回答滿意地點點頭,還不錯一個個都挺識趣的,接著她又看了一眼抱著的管櫻的沈逸澤不禁搖搖頭,回去他要和成穆熙去八卦一下今天這件事,不過現在管櫻的樣子她也覺得揪心,那個驕傲的一個女人竟然被陳冬銘下了藥……
沛黎並不準備多說什麼,她可以從沈逸澤抱著管櫻的態度可以看出這兩人肯定有什麼事情自己並不知道,不過兩人都是自己的朋友在某些層面上自己也不好插手他們的事情。
不過她認為女人在戀愛中大多是處於弱勢的。於是便對沈逸澤半是囑咐半是威脅地說道:“管櫻姐交給你了,我希望你好好對她!”
“恩……”
“那我先走了!”
沛黎說完頭也不回地帶著沈逸澤那幾個手下就離開了,此刻在走廊呢內只剩下了沈逸澤和他懷裡的管櫻,沈逸澤低頭看了她一眼,也抱著她向電梯的方向走去,乘坐了電梯離開了酒店。
——電梯的分割線——
j是一棟高檔的公寓住宅內,房間內的燈因為沈逸澤按得太著急而被他全部的開啟。可是明亮的客廳內此時卻沒有一個人,而在主臥室的浴室內卻有水聲傳來,在浴室內管櫻已經此刻坐在放滿冷水的浴缸裡看著在她眼前忙碌的男人。
因為她的緣故男人的肩膀的白襯衫已經帶了血色,還可以從帶血色的印記看出是一個牙印。此刻管櫻因為在冷水中浸泡身體所以體內的燥熱壓制了不少,看著正抓著自己胳膊在一本正經給她傷口處上藥的男人有點驚訝,沒想到他還能做這樣的事情。
碘酒的清涼微微的從傷口處傳來,管櫻舒服地舒展開了眉毛。看著眼前細心為她上藥的男人對他說道:“謝謝!”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不用,我只是不想你毀在陳冬銘那個人渣手裡!”沈逸澤看了一眼在水中雖然狼狽卻依然漂亮的管櫻,冷冷的對他回覆道。
聽到她這麼說管櫻不禁感慨道:“呵呵!你還真的是依舊這個樣子呢!”
“你現在感覺什麼樣?”
聽到他這話,管櫻感覺了下自己的身體。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剛才明明已經壓下去的慾望,現在又一波一波的向上湧來!於是她失望地對沈逸澤搖頭道:“不好!陳冬銘給我下了兩次藥,估計很快冷水都沒有用了!”
聽到她這話沈逸澤向了下起身說道:“你等一下,我去冰箱拿冰塊!”
就在他起身走的時候坐在浴缸內的管櫻,一把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沈逸澤被她拉住沒有再動,只聽到管櫻站了起來對他說道:“沒有用,雖然我不知道他給我下的什麼藥,但是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這個藥很霸道!一旦我適應了冰塊的溫度,身體依舊還是會與放映的!”
聽到她這話沈逸澤回頭。用犀利的眼光看著她向她問道:“所以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