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蘭琳的問話,拿著照片的蘭靖沒有出聲,因為看到這個照片讓他想起了前幾天在玉都的事情,這樣他莫名的又有點暴躁起來。
自己剛剛回到j市時候,對於在玉都做下的那些的事情心裡根本沒有底。畢竟自己當時太急於把證據銷燬,所以所作的那些事情很容易留下把柄!<國那邊已經讓人頂替了他,但是他還是怕有把柄落道別人的手裡。
眼前這個照片的上人,就是自己整個計劃中的意外,他實在沒有想到她的運氣可以這麼好,竟然能夠躲過整個國在軍艇上的火力攻擊,那些可是真槍實彈,不被打成蜂窩都算她運氣好了。但是事實上卻是這個人毫髮無損地活了下來,這就不能不讓他警惕了。
想到這些特殊情況,他直接對蘭琳說道:“見過一次!你和她有什麼仇,都要來找我幫忙了?”不怪蘭靖好奇,因為蘭琳基本上所有事情都可以自己解決,所以除非是她根本就做不了的事情才找他,平時基本上很難見到她開口。
聽到他的問話,蘭琳也不含糊地說道:“就是照片裡的人,我想讓你幫我把她解決了!”
“什麼原因?”
“成穆熙喜歡她,我根本就無從下手!”
聽到她的話,蘭靖的臉色很不好,他是真的服了自己的這個妹妹,平時在別人面前就是一副高傲的姿態,像一個女王,但是有時候確實真的太自我了。
就拿喜歡成穆熙這件事情來說,明明對方已經拒絕了她,她還不死心,如果他沒有記錯爺爺是讓她在沈逸澤和成穆熙之間選一個,而爺爺中意的是相對勢力較弱的沈家。
“我早就說過,那人並不適合你!”蘭靖皺了皺眉毛對她說道。
“為什麼不適合?我看上的人怎麼會不喜歡我呢?”蘭琳去卻沒有把他說的話當回事,此時她就向著要是把周沛黎解決掉,那麼成大少就會看到她的存在了。
“蘭琳!你不要進入誤區!成家少主不是你能左右得了的!”蘭靖聽到她任性的話,直接對他怒斥道,藍家畢竟依附於陳家這本來就和成家有了一定的差距,自家妹妹竟然還看不透這些。
“別和我這些沒有用的事情,你到底幫不幫?”聽到他還要勸自己放棄,蘭琳很不高興向他問道。
“……這件事我要從長計議!”蘭靖一直就忘不了,沛黎能在湄公河那艘出事的船上,還能存活下來的事實。並且現在不是在邊境城市玉都,j市畢竟是華國首都,整個安保工作也要比那邊高很多,所以想要達到她的目的並不輕鬆,而且這個人和成穆熙的關係並不一般,簡單的綁架之類的事情,反而會起到反效果,甚至還會把自己賠進去。
“要多久?”這邊蘭琳並不知道他的心思,有點焦急地向他問道。
“不知道,需要等待時機!不過你要在這之前擅自行動,這件事情我不會再幫你!”看著臉上有著焦急神色的蘭琳,他回覆道,要不是這件事情也可以幫助他除掉隱患,他踩不會幫著她呢。
“……”
兩人結束完對話,蘭靖去了書房,但是坐在書房裡回想下之前的事情,他在玉都的時候,最後已經做的很徹底了,知道經過的人都已經被他解決了。
不過想到現在存活下來的周沛黎,他就覺得這個人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旦事情被爆出來,這個很可能就是人證,想到這些他的心裡更加不安。想到這裡手不自覺的捏緊,對著自己的下屬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派人這幾天先監視她,不要讓她發現就好。好好記錄她的生活習慣,至於到底要怎麼行動,他也在等待著時機。
此刻的他並不知道,成穆熙早已經在玉都把當時現場留下的證據都收集起來了並帶回了j市。無論是那些裝有毒品金飾品,還是村莊內殘留下的蘭家的家徽,這些東西此時已經早已到了賀老的手內。
而所謂的人證,刀璃一家也被他們秘密的保護起來,只要蘭家再有異動,他們隨時就會把這些證據拿出來,到時候舊賬新帳賬一起算……
——蘭家的分割線——
秋日的雨水一場比一場涼,沛黎站在教學樓內的畫室床邊,看著還外邊猶如珠串的雨水,感慨地想著:今年的秋天的雨水好比平時多很多啊!雖然她是第一次在j市生活了這麼久,但是她以前也是會留意天氣預報,她可不記得在春秋下雨這麼多的。
就在這時電話的鈴聲響起,沛黎看了一眼電話是在玉石緣內的劉叔,於是從畫室的門口走出,到了走廊內接起了電話。
“喂?劉叔什麼事?”
“沛黎,前幾天的玉石展覽會的參賽的作品,已經公佈了。”
“哦?第一名是誰!”雖然沛黎嘴上這麼問,但是心裡卻是很期待能聽到玉石緣的名字的。
電話裡的劉叔自然是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期待,不過事實卻不是這樣的,於是他只好抱歉地說道:“沛黎!很抱歉第一名不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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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沛黎先是一愣,隨即在又向他表示道:“嗯!正常劉叔,第一名本事就是一個運氣的事情!”
聽到沛黎的勸解,劉叔嘆了一口氣說道:“哎!是啊!其實他們贏得確實讓我心服口服。”
“哦?怎麼說?”
聽到劉叔這樣的評價,沛黎不禁對這第一名產生了興趣,畢竟在她看來,丁凝的雕刻雖然不是絕頂的好,但是也是在雕刻界內雕刻師當中算是相當不錯的了。再加上經過這幾年在玉石緣的磨練,現在她的手法更加的純屬,連抽空教她的孫教授都對她的進步讚不絕口。
“第一名的得主一個d市的老字號的珠寶企業,原本他們業績都在去年下滑很多了。不知道為什麼今年竟然直接送上了一件蘋果綠的擺件參見評選,這件擺件從雕刻工藝到本身的玉石材料,都讓評委會當場震驚了!”在電話中劉叔向沛黎說著當時的情況。
“是嘛?那這麼說就是人家是有真材實料的!這倒是出乎我的衣料之外了!但是既然沒有什麼貓膩,我們輸得心服口服!”沛黎手指點著已經被外邊雨水浸透的窗戶,對著電話中的劉叔說道。
“可以這麼說!其實今年排在前五的作品,都可以被稱為極品了。我們第三也算是拿到一個獎牌了!”電話中劉叔雖然有惋惜的語氣,但是從他的話裡可以聽出來,這些作品確實相當的不錯。
“嗯!什麼時候頒獎,我也去看看這些得獎的極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