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市某處一個地下室內,幾名黑衣人分佈四周。幾個小混混正在這裡經歷著一頓暴打。在這房間的另一處一個氣質冷峻又有點張狂的男生正在打電話。
“喂!大哥!他們還是沒有說出!是誰派來的!”講話的男孩正是在軍訓中半路消失的沈逸明。
“不應該!他們並沒有受過訓練,一看就知是臨時僱傭的!”電話中傳來一個渾厚地聲音。
“為首的人說,第一次是個帶墨鏡的男人找上他們的,至於給他們照片的卻又是另外一個人,這兩人都身穿黑色西裝,個頭都在180上下。我猜測可能這兩人都不是正主。”
“我知道了!你說有道理!不用在繼續審問了。正主不可能這麼輕易暴露!”
“嗯!不過真正不甘心!他們第一個竟然會找上我!要是讓我知道是誰下的命令,我一定要好好和他算賬!”沈逸明憤憤對電話說道。對方明明知道他的身份,還來找小混混試探他,這不是在侮辱他嗎?
“現在不是你開玩笑的時候,把他們處理好,記住讓他們嘴巴嚴點!”男人嚴肅地聲音從電話中傳出。
“我明白!哦!對了!穆哥把這些人交給我們,那邊沒有事情嗎?”
“這事不用你擔心了,這些人已經被部隊釋放,和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好!那接下來我就自己處理了!大哥你自己也小心!”
“嗯!”
兩人通話結束,沈逸明結束通話電話,對著邊上的黑衣男子使了個顏色,黑衣男人對一旁的幾個手下襬了擺手,那幫小混混就被這群人拖走了,至於把他們扔到哪裡這就不是他考慮的了。他只負責讓他們嘴巴閉緊,至於其他事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了。
此時在s市的另一處,沛黎正乘車和秦禹一起前往孫教授的家。看到駕駛座上的秦禹哼著小曲,心情很不錯的樣子。她就無語,自己怎麼鬼使神差的跟著他上車了,剛才明明自己是要拒絕的。
因為軍訓結束後,學校特意給大家放了兩天假進行休整。沛黎正好趁著這個時間,找了一天去了畫室,只是她的運氣不好,正好趕上畫室這天放假。
看到畫室沒有人,沛黎決定先去畫室三樓的助教休息室看看,她記得平時即使在放假,裡邊有時候也有助教在畫畫。想到這她直接上了三樓來到了休息室門前,推開門沛黎看到房間內,秦哥正在收拾東西。秦禹轉身看到門口站著的沛黎有點意外。
“周沛黎,你怎麼在這?你今天不上學!”
“我今天放假!今天畫室休息嗎?怎麼沒人通知我!”沛黎一邊回答他的話,一邊進屋把門關上。
“你不是軍訓去了嗎?誰知道你哪天回來!”秦禹回答著沛黎的話,手確沒有閒著,依舊在裝著桌子上的東西。
“也是啊!”
看到他很忙碌地樣子,沛黎上前看到桌子上擺著一些鋒利地雕刻工具,在中央還有一個新的紙盒箱,沛黎疑惑地指著這些東西問道:“恩?你這是在收拾什麼?這些工具是?”
“這些是雕刻用具,那個是打磨機?”秦禹對著那個箱子伸了下脖子。
“打磨機?是做什麼用的?”沛黎頭一次見這樣的機器,有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