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寫話本的不一定能唱戲是一樣的……”雲舒檀極力正色。
“這樣啊?”青禾公主有些失望的看著雲悠悠:“那你行不行啊?”
“我儘量不讓公主失望,而且這不是還有百里大人和盧大人麼。”雲悠悠乾咳了一聲,盧勤剛的臉色又青了一分。
雲悠悠看了看盧勤剛的診斷結果,遂輕車熟路的看向百里永夜:“看這個樣子,欣貴人是先被人下了無息散,然後又遭人毒啞了這才飛刀慣心而死?”
“恩,死因目前是現在看到的樣子。”百里永夜點頭。“盧大人您覺得這無息散下了有多久了?”雲悠悠忽然看向盧勤剛。
盧勤剛掃了一旁跟保鏢一樣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雲舒檀,心裡一個哆嗦,這才恭謹的看著雲悠悠:“最起碼三年以上。”
“這藥下了三年都沒死?”雲悠悠一愣,這慢性毒藥是不是太慢性了,殺個人三年都沒死?
“正如我之前寫的那樣,這種藥之所以慢是因為它一旦累積到了足夠的量,人就算暴斃,卻也不會看起來像暴斃,反倒是因為長年累月的臥床和調養看起來像身子骨弱,不治而亡。”
“也就是說讓被下毒者死的像一般的久病不愈?”雲悠悠心中皺眉。
“正是。”盧勤剛聽他這麼說,臉色有一絲好轉。
“既然是下的慢性毒想讓欣貴人死的正常,那麼肯定就不必再下藥毒啞和飛刀穿心了。永夜,難道這裡面有兩股勢力?”雲悠悠猝然抬頭看向百里永夜。
百里永夜笑著點了點頭:“之前我也是這麼想的。”
“欣貴人有麼有什麼仇家?”雲悠悠看著他。
“欣貴人因為連年身子不好,一直深入簡出,並沒有與人交惡。”百里永夜看著雲悠悠:“所以從明面上是查不出來的。”
“明面上查不出來啊。”雲悠悠皺了皺眉:“那暗處呢?”“欣貴人這麼長期服用無息散,肯定是被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下的,宮中這種地方,在飲食起居上面想來都是有些注意的,能這樣不招人防備下毒的,大都是親密可信之人,所以我以為,要從她的近侍查起
。”百里永夜思索著開口。
“她的貼身侍女呢?”雲悠悠眼中一亮。
“說是當場嚇瘋了,被梅妃娘娘關在宗人府裡了。”百里永夜如實相告。
“那我們現在就去宗人府!”一旁一直託著腦袋的青禾公主忽然跳了起來:“現在就去宗人府!”
百里永夜聞言笑了:“公主現在正是晌午,不若您先用了飯再去。”
“不不,我不餓,我現在就要去。”青禾公主來了興趣,躍躍欲試的一刻都不願意等。
“公主,您還是吃了再去吧,不然,恐怕等您回來,幾天都不想吃飯了。”雲舒檀忽然開口。
青禾公主瞪著他:“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那地方太過髒汙,公主您千金之軀,只怕被嚇著。”雲舒檀悠悠的開口。
“本公主才不是什麼花架子呢,我就要去,現在就去!”青禾公主一下子就被激了起來,瞪著雲舒檀。
雲悠悠無語的別過臉去,青禾公主就像一隻小奶貓,你只能順著她的毛摸,一逆了她的心思,她就炸了,雲舒檀果然是軍營呆久了麼,完全不懂得對付女子了。
雲舒檀本來是一番好意,見青禾公主如此,無語的聳了聳肩:“隨公主高興了,反正到時候想吐都沒東西吐的時候,不要說末將沒有提醒您。”
“哼,本公主才不需要你提醒!”青禾公主驕傲的像只公雞一樣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雲舒檀好心被當做驢肝肺看著雲悠悠,指了指青禾公主的背影,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無語的攤手。雲悠悠剛想說話,就見青禾公主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頭,把雲舒檀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頓時小臉上怒火熊熊:“雲先鋒,你此舉何意?”
“沒什麼,屬下正和悠悠開玩笑呢。”雲舒檀好整以暇的看著青禾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