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朝玉說是道士之國,全面修道,理應做仙人之姿,心中常懷善念,但是自從進城之久,這裡裡外外都形跡可疑的,想來那佈置道場的道士們也是別有用心,記憶不斷的被篡改,倒是讓人覺得比陰森鬼域還要可怖生寒。
雲悠悠想到這裡心中不由的生寒,倒是越發擔心起百里永夜來,連忙跟著那小道士走了進去。
走進去裡間之後,雲悠悠發現這裡面將一間屋子直接開闢成了一個小道場一樣的地方,裡面布著香燭供果,然後桌子最顯眼的地方擺著一顆金光閃閃的鈴鐺。
這鈴鐺看起來倒像是純金打造的,上面雕刻著一些繁複的咒文,雲悠悠並不能看懂,而那鈴鐺之下,供奉著鈴鐺的底座雕刻的非常的精美,那手工神乎其神,越發肯定了這鈴鐺的尊貴身份。
那小道士看著她:“你且在這裡等一下,堂主一會兒就來。”雲悠悠連忙點頭衝著那小道士行了一禮,那小道士這才離去。他一走,雲悠悠立刻打量了起來,這朝玉的人因為一心的求仙問道,平日裡有一些簡單的術法也已經融入到了百姓的生活中,比如朝玉的人洗衣服從來都不是用水的,只要一個清洗術,衣服自己就會變幹
淨,做飯的時候,可以用思想操控一些鍋鏟啊什麼的,都是非常方便的,而那些有道術的似乎更加的厲害,只是目前雲悠悠還沒有看過,但是正是因為這些小法術的應用,所以整個朝玉更加的渴望力量。
百里永夜處理完公事,就有小道士走了上來:“堂主,有個來測試的。”
百里永夜頓時就有些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早上那個不是剛來測試過不合格嗎,怎麼又來了一個?”
那小道士一看百里永夜心情不佳,頓時惶惶的低下了頭,隨即有些怯怯的抬頭看向了百里永夜:“要麼屬下讓她改日再來?”也不知道怎麼了,堂主最近的心情似乎是非常的差啊。
小道士說著見百里永夜沒有吭聲,轉身就要走,結果百里永夜一伸手叫住了他:“算了,我等下自會過去看的。”他這一說那小道士如蒙大赦一般連忙就退了下去。他一走百里永夜的臉色不由的就沉了下來,這幾日他過的非常的不好,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讓他整個人都非常的焦躁,這幾天都沒有
合過眼。
越是睡不好,他這個性格就越發的暴躁,看到誰都不順眼,碰到什麼事情都想用暴力解決,好像他就是一隻失去了禁錮的野獸,一味的只想要以暴制暴。想到這裡他不由的伸手摁住了自己的頭,手不斷的在自己的額頭敲打著,以期望自己能變得冷靜一些,不然這差事可真的幹不下去了,但是那些案子還在那裡扔著,自己不做又是翫忽職守,他又是個敬業
的人,一時間矛盾非常,只覺得被自己的腦子又要炸裂了。“先去看看吧。”他焦躁了片刻之後,這樣自己安慰著自己,隨即揉了揉自己的臉,摸到了自己臉上的那道疤的時候不由的就皺了皺眉頭,這疤是什麼時候來的?隨即又覺得沒有什麼一樣,深吸了一口氣,
起身踱步朝著測試道場走去。
他走的比較緩慢,期望讓自己更加平靜一點,不要讓別人看出了破綻,然後他微微走到了門口,就看到了一個纖弱的女子著了一身水紅色的瓔珞霜紋長裙,正背對著自己在到測試道場裡面張望著。她的後背挺得筆直,可以看出是個比較要強的女子,這樣想著百里永夜不由的又多看了幾眼,這一看,心中那股難以抑制的焦躁似乎一下早就減輕了不少,他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忍不住伸手就捂住了自己
的心口,怎麼突然就好點了?正想著就見那女子突兀的轉過身來,他一抬頭,正對上一雙活靈活現的眼眸,四目交接的瞬間,百里永夜只覺得心中的焦躁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突兀的感覺讓他的心中越發的疑惑,難道自己的焦躁情緒跟
這個女子有關係?
他正想著呢,卻見那女子看到自己先是一愣,隨即眼中就有珠光閃動大步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然後一伸手,直接將自己緊緊的抱住了:“永夜,沒想到真的是你!”雲悠悠的心中無比的激動,她有過各種的設想與永夜見面,但是她明白真正碰到永夜的機率並不大,她的運氣也向來不好。但是沒想到這次老天這麼幫忙,竟然真的是永夜。看到永夜的瞬間,她這幾日所
有的焦慮和擔憂都放到了肚子裡,滿腦子只有相聚的歡喜。
但是她抱了許久,百里永夜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她的心中咯噔了一聲,連忙抬頭看向百里永夜,卻發現百里永夜正在用一種陌生的目光看著自己,好像自己就是一個陌生人,同時眼中帶著濃重的疑惑。
雲悠悠下意識的鬆開了手,退後了一步,試探性的開口:“我是悠悠啊,永夜你不認識我了?”她這麼一說,百里永夜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個女子剛開始抱緊自己的時候,自己竟然本能的想要去回抱,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去抱一個陌生人!但是他的身體確實有這個傾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向,這讓他非常的困惑,同時之前焦躁的感覺確實見到這個雲悠悠之後就消失無蹤了,這個雲悠悠有問題不成?
他心中想著就聽到了雲悠悠的問話,他自然聽得出這是雲悠悠的試探,但是看到她眼中那七分期待,三分失落的目光,他這心裡頓時就有些難受了起來。
他修道多年來一直都是修煉的天才,從來沒有對什麼女子動過心,更不太接觸女子,但是這個雲悠悠怎麼一出來就讓他有這麼多怪異的感覺。
這些複雜的感情跟他一心求道的本心相背離,是不可取的。想到這裡,他恢復了往日冷漠的神情看著雲悠悠:“姑娘你可是認錯人了?”他這麼說著,目光卻緊緊的盯著雲悠悠,想讓雲悠悠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說不定就能解答他內心的疑惑。但是雲悠悠並沒有說話,她只是眼中佈滿了失望,隨即立刻就後退了幾步,朝著百里永夜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