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打手相互對視一眼,臉上現出凝重之色。四個打手不露聲色的向我靠近,成半包圍狀將我圍住,其中一個個頭較高的打手冷聲道:“朋友為何要殺我們的人?”
嚥下口中的酒水,我笑著舔了舔嘴角的酒漬,一臉的玩味:“心情不好,圖個樂子!”
聽我這麼一說,四個打手同時臉露怒容,那人又道:“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竟然敢在這裡撒野?”
我嗤笑一聲,不屑地撇撇嘴:“難道還要再讓我用行動去給你們證明敢不敢嗎?只是後果,怕是你們承擔不起。”
我用下巴點點光頭男的屍體,悠悠然道:“像他一樣。”
從這四個打手走路時鏗鏘有力的步伐中不難看出都是練家子,難得能夠遇到幾個讓我看的上眼的對手,所以我並不打算輕易的錯過這樣一個機會,才會出言相激。
“廢了他!”沒有多餘的廢話,領頭的打手沖著左側的一個打手甩下頭。
那人沖上來,一記犀利的旋風腿踢向我的腦袋,動作極為熟練。我身體後仰的同時雙手迅速抄抱,然後用力一拉。這名打手重心不穩,以豎叉姿勢向下坐了下來。抓住這個機會,我霍然起身,抬膝狠狠地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咔啪”一聲,這個打手的下頜骨在我全力的一擊下徹底變了形,而他更是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就算是能夠僥幸活下來,下輩子也將會是個殘廢了。
不給其他三個打手機會,我猛的一點地面,身體騰空而起,雙膝彎曲並攏,直接撞向另一個打手的胸膛。那人猝不及防,被我撞翻在地,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我沖著他咧嘴冷笑一下,掄起沙包大的拳頭砸在了他的面頰上,好好的一張臉,愣是被我砸的變了形。
腦後忽然有破風聲傳來,來不及多想,我果斷的向前滾去,躲過了身後之人的襲擊。那人窮追不捨,向著我繼續沖了過來,起腳再次踢向我的腦袋。
我身形一頓,反身一記掃堂腿將他撂翻在地,沖上去舉起拳頭惡狠狠地砸向他的面頰。看到了之前的同伴的下場,這個打手立即收回雙臂護住了面頰,躲過了致命的一擊。
當我再次舉起拳頭準備下死手時,眼角餘光忽然瞥見了一直沒有出手的領頭打手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抬手就向我射擊。
千鈞一發之際,我伸手抓住倒在地上的打手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擋在我的身前。“嘭”的一聲槍響,子彈咆哮而出,被我當做擋箭牌的打手背後綻開了一片血霧。
我豁然起身,連帶著將這個可憐的打手給提了起來,狠狠的向著領頭的打手丟了過去。可能沒想到我會有這麼一手,領頭打手猝不及防的被砸倒在地,等他想要站起來時,我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一腳將他手中的槍踢掉,然後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嚨。
我低頭看著領頭打手冷笑,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森然道:“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不但敢在這裡鬧事,還敢在這裡殺人!”
我目光一凝,剛要動手,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嬌喝:“住手!”
多麼熟悉的聲音呢!
然而這並不能挽回什麼,我僅僅是頓了下身形,隨後毅然捏斷了領頭打手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