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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水至清則無魚
在我看來,像李國富這種人,既然敢對旗下的藝人下迷藥,就絕對不可能在事發後選擇自殺,而房間裡的紅酒殘留無疑成了畫蛇添足。
我雖然並不認識路長然,但從她能夠與天價暗花一案扯上關系而最後平安無事,說明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既然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又怎會輕易的被李國富這種人得手呢?
所有的推測說到底僅僅是我的推測,至於路長然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還需要當面觀察一下。於是我問李美琳,路長然在哪兒?我想去見見她。
因為李美琳有事情需要處理,便安排李勝男陪我去審訊路長然,對此我也沒什麼意見。
當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李勝男忽然問我認不認識孤殺,我雖然略感詫異,卻保持平靜的反問為什麼會這麼問?
見我並未有意的去隱瞞,李勝男垂眸沉吟了一下,彷彿做出了很大的決定,謹慎地說:“孤殺的過去雖然見不得光,但他前不久卻救下過我的命。我以為以後再也不會見到他,沒想到上次執行任務時,竟然在監控中發現了你倆在一起。”說到這裡李勝男忽的停了下來,滿臉期待地望著我。
一直以來,李勝男都給我一種單純正直的感覺,然而最近一段時間經歷了種種,讓我再也不敢隨意的認定一個人。
“孤殺是曾經的殺手之王,銷聲匿跡了十年,我也是在天價暗花一案中無意與其相識,我倆也算是不是朋友的朋友吧。”
聽我這麼一說,李勝男期待的神色轉變成了困惑不解,她微蹙著秀眉問:“什麼叫不是朋友的朋友?”
我燦爛的笑了笑,解釋道:“孤殺為人孤傲,即使我把他看做是朋友,他也未必會如此認為。雖然隱居十年,但他依舊喜歡嗜血和戰鬥,而我就是透過這一點,給他物色一些罪大惡極之人,而且殺了這些人也不用承擔法律責任,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合作吧。”
李勝男眉頭皺的更深了,“殺人便是殺人,怎麼可能不用承擔法律責任?”
我反問:“如果殺一人而救百人,又為何需要承擔法律責任?警察擊殺暴徒可以建功立業,我們擊殺這些見不得光的殺手就要承擔法律責任嗎?這不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李勝男一時語結,嘴巴張了張,最終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與我爭執下去。
我沖著她笑了笑:“開個玩笑而已,走吧,我們去見路長然。”
當李勝男帶著我見到路長然時,她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 雙手環膝坐在床角,大半個腦袋都埋在了膝蓋上。
李勝男向我投來詢問的眼神,我沖著她微微點了點頭,淡然走到床邊,目光炯炯的注視著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的路長然。既然她想玩沉默,那麼我就陪她演下去。
從一聽到路長然這個名字時,再結合李美琳當時的語氣,我就意識到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案件。李美琳似乎知道些什麼,卻不願向我透露,而偏偏卻選擇讓我參與這次的案件,顯然有著她自己的目的。
可能我先入為主的認為這不是一件普通的迷姦案,從播放調取的監控錄影時我便格外仔細的觀察每一個環節,李國富與路長然兩人進入房間的過程,自然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我們不妨假設一下,李國富在之前已經對路長然下了藥或者是將其灌醉,而自己又喝了不少的酒,那麼當李國富將路長然這麼一個大美女帶入房間後,第一時間會做些什麼?
如果換做是一個早已經圖謀不軌的男人來說,第一時間無疑是發洩自己的慾望,那麼杯子裡被下了藥的殘留紅酒該如何解釋?我想李國富在得手後,不可能會一個人繼續坐在房間裡品紅酒吧?
再者,既然李國富敢對路長然實施迷姦,又怎麼會莫名其妙的選擇跳樓自殺呢,這兩點顯然是最大的疑點。
我與李勝男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她也非常清楚我辦案時從來不安套路出牌,見我就這麼無聲的打量路長然,她並未多說什麼,默默地站在我的身後陪著。房間裡的氣氛有些僵硬,我明顯的感覺到,路長然在我意味深長的目光下漸漸變得呼吸沉重起來。
這一耗就是兩個多小時,我不得不佩服路長然的忍耐力,在她抬頭用迷離的目光看向我時,那眸子裡一閃即逝的目光卻沒能逃過的我的眼睛。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現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路長然紅唇微動,沙啞的聲音緩緩吐出。
我嘴角挑起奇異的弧度,如果換做是其他的女人再遭遇到這種情況時會有如此的表現,我還可以理解。但是作為一個藝人表現出如此的反應,我只想說路長然戲演的太真實了,真實到了讓我都覺得這是在演戲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