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目光不善的盯著她:“他那麼愛學習,絕對不可能丟下空白卷子離開,他出了什麼事?”
明鏡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可以去問宋引章。”
話落繞開她下樓離開。
唐琬追上去只能看到明鏡上了一輛白色寶馬車,留給她一屁股車尾氣。
唐琬氣的跺腳。
趙蘅交完捲走出教室,立刻控制不住激動給沈客打電話。
“舅舅,我跟你說,祝大師真的神了,宋引章他媽媽真的出事了,好像是落水了。”
“祝大師說我是勞碌命,不會真的是這樣吧。”
趙蘅嘀嘀咕咕的走遠了,謝真眼神古怪的走出教室,看到站在學校門口跳腳的唐琬,走過去把剛才在趙蘅那裡聽到的告訴了唐琬。
唐琬忍不住笑道:“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新世紀青年,怎麼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你腦子沒發燒吧?”說著伸手要摸謝真的額頭。
謝真甩開她的手,沒好氣道:“趙蘅電話裡是那麼說的,當時祝明鏡和宋神出去後,只有他追出去了,他肯定聽到兩人說話了,宋神什麼時候這麼失態過,試卷都不寫了,肯定是他家人出事了。”
唐琬的媽媽是中心醫院急診科的護士,她想了想給她媽媽打了個電話,“媽,你們醫院今天上午有沒有一個落水的女病人,年齡大概四十歲左右……。”
唐琬掛了電話,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還真有。”
“咱去醫院看看吧,能幫上點忙也好。”謝真說道。
唐琬也是這樣想的,跟謝真打出租急匆匆趕往醫院。
到了急診,唐琬的母親正在給病人扎針,聽到是女兒同學的母親,說道:“幸虧送來的及時,已經脫離了危險,不過也是奇怪,好端端的在路上走著,忽然掉下水道了,也是施工的人馬虎,沒有設定警示標牌,剛下過雨,下水道里都是汙水,也是慘啊。”
唐琬問清住在哪間病房,便在門口買了個水果籃上去了。
單人病房區比較安靜,唐琬找到病房號,正要敲門聽到裡邊傳來說話聲。
“咳咳……引章,你把祝大師請來。”這嘶啞的女聲應該是宋引章母親的聲音。
祝大師?
唐琬和謝真面面相覷。
“媽,你不是不相信嗎?”宋引章問道。
“你知道嗎,在我掉進去被汙水淹沒的那一刻,我就後悔了,我愚昧啊。”
她現在只有一個感覺,害怕。
祝大師說的都應驗了。
宋引章嘆了口氣:“我這就請她來,您好好休息。”
焦眉身上多處骨折,幾乎包成了木乃伊,最明顯的就是腦袋上的傷口,差一點點就傷到要害了,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宋引章走出病房,給明鏡打電話,語氣近乎哀求。
唐琬和謝真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幕,面面相覷。
“那個祝明鏡還是個神棍?”謝真難以想象,她明明是個學霸。
學霸怎麼可以搞封建迷信?
唐琬皺眉:“為了接近宋神,無所不用其極。”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人為,我看八成是巧合,咱先等等祝明鏡來了再說。”
焦眉受傷住院的事情很快傳開,她人緣好,不管領導還是下屬得了訊息趕著來探望她,還有一些跟她有些交情的貴婦人。
其中厲夫人是跟她走的最近的,看她身上纏著那麼多紗布,驚呆了:“怎麼會搞成這樣?”
焦眉嘆氣:“厲夫人,說來話長。”
她把之前的事情說了,厲夫人點點頭:“大師的話不可不信,你當時就不該那樣說,對神佛不敬,神佛會懲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