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曲飛臺態度強硬,在放棄收視率和得罪曲飛臺之間,他果斷選擇了前者,扛著機器轉身就走。
曲飛臺待人走遠了,走到明鏡身邊,與她並肩而行。
“如果以後老了,在山裡蓋座茅屋,養兩隻雞鴨,閒時彈琴作曲,得一佳人相伴,餘生豈不快哉!”曲飛臺望著遠處的山峰,一臉憧憬的說道。
“你能放下一切虛名浮利,甘心粗茶淡飯嗎?”
曲飛臺笑著搖搖頭:“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我,虛名浮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人活一世,開心最重要,如果是能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即使在地獄,也甚於上天堂。”
少年看過來的目光炯炯如神,面對這樣集一切光環於一身的少年,很難有女子不心動。
明鏡望著遠處連綿群山,淡淡道:“祝你夢想成真。”
曲飛臺望著她笑了笑。
我的夢裡、只有你。
一時無言,兩人沿著小路慢悠悠散步。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相比昨日的高溫,今天氣溫降了,風雨裹挾著涼意拂面而來。
曲飛臺脫下外套,披在明鏡身上:“彆著涼了。”
“謝謝。”雖然明鏡並不冷。
曲飛臺陪著她散步,聽溪水潺潺,聽濛濛山雨,聽風過耳畔。
茫茫天地間,只有他們兩人,只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
——
閆旭扛著攝影機回來,導演看到他,驚掉了下巴:“你怎麼自己回來了?明鏡呢?小曲呢?”
閆旭撓撓頭:“小曲讓我先回來了。”
“然後你就自己回來了?”
閆旭點頭。
導演暴跳入雷,上去就是一個爆慄,“你傻啊你,他讓你回來你就回來,他讓你去死你就去死嗎?多好的爆點,你就是個榆木腦袋,氣死我了。”導演急的原地轉圈。
“都給我出去找,找不到人今天別吃飯了。”導演發話,其他人趕緊披上雨衣跑了出去。
鄒靖宇走出來,伸了個懶腰,站在簷下活動四肢。
“怎麼了這是?”
導演把事情說了,鄒靖宇好笑道:“著急什麼,虛虛實實才有意思,不然你覺得拍出來兩位會讓播嗎?適可而止吧。”
“我這都是為了收視率……。”
“所以呢,得罪曲飛臺?”
導演沉默了。
“好了,把人都喊回來吧,大清早的就吵吵鬧鬧的,我去廚房看看做點什麼早飯。”
導演趕緊叫住他:“你不是要給新人機會嗎?”
我剛才有沒有說過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