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真的有明鏡,憑美貌殺人啊,顏值絕了絕了。
——化妝了嗎?總感覺和平時的明鏡不大一樣,有種殺伐決斷的氣質,彷彿下一刻就要我的命了……恃美行兇啊。
——老婆身上的裙子真好看,某寶同款快上。
——聲音好絕,吐字清晰,比演員還強,彷彿自帶混響,簡直是視聽享受。
——講的好好啊,稿子是她自己寫的嗎?文采真是絕了。
薄老夫人聽著這道聲音,下意識抓住了薄蓮葉的手臂。
薄蓮葉訝然的看向薄老夫人:“奶奶,怎麼了?”
薄老夫人眉頭緊蹙,喃喃道:“這聲音……。”
“這聲音怎麼了?”
薄老夫人搖了搖頭,直到節目結束,她才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薄蓮葉抿抿唇,不明白奶奶為什麼獨獨問起明鏡,心底有些不舒服,面上卻並未表現出來。
“她叫明鏡。”薄玉潯低聲說道。
薄老夫人喃喃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她與我佛有緣。”
薄蓮葉和薄玉潯同時震驚的看向薄老夫人。
薄玉潯臉上不自覺帶了一絲笑,“母親,何出此言?”
薄老夫人卻是搖頭,手指間轉動著一串佛珠,那串佛珠她已戴在身上三十餘年。
江州某看守所,趙蓁和李姣姣任佳佳混在一群女犯人間,乖乖的看春晚。
當看到明鏡出場,所有女犯忍不住唏噓一聲。
趙蓁臉色陰沉的盯著電視裡那張完美的臉,指甲摳著掌心,摳出血來她也毫無知覺。
她在獄中苟且偷生,她則光鮮亮麗的出現在春晚舞臺上,接受著所有人的崇拜和羨慕。
憑什麼!
這一刻,強烈的不甘和怨憤衝擊著大腦,讓她的胸膛急促起伏著。
“嘔”一口血噴出,在李姣姣驚恐的視線中轟然倒地。
明鏡、你我不共戴天。
——
江州某病房。
“劈里啪啦”砸東西的聲音傳來,值班護士一邊在平板上看春晚,一邊吐槽道:“404的病人又鬧騰起來了,我看她不該在腎內科,該去精神科,天天這麼折騰,能活得長才怪。”
另一值班護士撇了撇嘴,指了指平板上美的出眾的少女:“嫉妒使人瘋狂。”
404的病人是個什麼貨色,整棟樓都傳遍了。
詆譭明鏡的罪魁禍首,要不是仗著未成年的優勢以及得了絕症,她此刻應該在監獄裡服刑。
隔壁床已經出院了,病房內只剩下祝湘湘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