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不僅得民心,她還有大將軍的支援,這一點至關重要。
只要把這一仗打好,利澤想,他就有了往上爬的資本,他一定一定要朝著那個方向前進。
調遣軍隊,利澤開始雄赳赳氣昂昂的奔赴南溪,在距離南溪島百海里的地方,他抓到了一夥出來放風的海匪。
從這些人嘴裡,利澤得知在他逃走後,島上竟然發生了鉅變。
那個女人研製出來的藥並不能完全解決疾病,好像變的更加嚴重了,海匪中倒下了一大群人,就連秋野郎和那個女人都染上了疾病。
這一小夥海匪是偷跑出來的,準備去陸地國家治病,運氣不好碰上了利澤。
利澤眯了眯眼,那個女人十分狡猾,他並不敢完全相信這些人的話。
在他的再三威逼下,這群人依舊沒有翻供,他們身上也確實有大片越來越嚴重的瘡斑。
看來他還是高看那個女人了。
即使如此,他也不敢掉以輕心,聯絡駐島的中隊長,在他口中得知島上那些海匪確實病倒了很多,烏煙瘴氣一片,如果不是沒有命令,他不廢吹灰之力就可以滅了他們。
這樣利澤徹底放心了,他要親手抓住那個女人,聽說大將軍喜歡東方面孔,他要把這個女人調教的聽話,送給大將軍,以期獲得機會。
想到這裡,利澤渾身就更加有勁了,指揮船員加快行進速度。
在傍晚的時候,船靠岸了,整座島靜悄悄的,一絲往日鮮活的氣息也無。
利澤派了一支人馬先下去探路,抓了幾個人回來,這些人的說辭跟先前逮到的那夥人的說辭差不多。
利澤這下沒什麼好懷疑的了,人馬一分為二,一撥去抓秋野郎,他則帶著剩下的人馬去抓明鏡。
船上很靜,開啟幾個房間,床上躺著奄奄一息的人,他認出這些人都是明鏡的護衛,有幾個臉色青紫,似乎已經死去多時。
利澤皺起眉頭,拿著手帕捂嘴,一臉嫌惡。
來到最裡邊的一間房門前,利澤心有餘悸,手裡握著槍,再摸摸腰上藏的槍,對手下吩咐道:“把門給我撞開,你們幾個一起上。”
六個扛著衝鋒槍的手下走上前,暴力拆門。
鐵門轟然倒地,利澤在六個衝鋒手的掩護下,警惕的走進房間。
大床上躺著一個少女,她彷彿熟睡了一般,是那麼的安詳靜謐。
利澤眯起眼睛,“你,上去看看,她是死是活。”
被點到的那個人硬著頭皮上前,利澤這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搞的他也很緊張。
當看清少女的面容時,他忍不住摒住了呼吸,生怕驚擾到少女。
這樣纖弱美麗的少女,怎麼會是利澤口中猶如魔鬼般恐怖的殺手呢。
他不相信。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放在少女的鼻息下,感受到一絲微弱的呼吸,他鬆了口氣。
“還活著。”
利澤咬了咬牙,“立刻將她給我綁起來,雙手雙腳都要綁住。”
手下心想,這樣暴力的對待這個女孩,實在太不應該了。
但是上司的命令,他又不敢違抗,只能動了點小手腳,讓女孩少受一點痛苦。
利澤確定她不能反抗了,這才推開人群走出來,上前就捏住了少女的臉頰,入手的嫩滑讓他的心臟都跟著顫了顫。
這樣的極品,大將軍一定會喜歡的。
只是這個女孩太危險了,利澤眯了眯眼,神篤國有一種巫術,挑斷人的手筋腳筋,卻還不影響這個人正常走路,只是從此之後,再也無法跑跳,更無法用力,每走一步路的時候,都會忍受非人的痛苦,本是古時候用來懲罰犯人的,流傳到現在,也就只有最神秘的巫醫手中才握有這門技術了。
他覺得,這門刑法,似乎就是專門為她而生的。
一個美麗的人,就該是脆弱的,那樣才會引來男人的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