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陽臺上的沙發上,陽光落在他的身上,一身休閒的男人清爽英俊,聞言頭也不抬的說道:“以後出嫁給你一份厚厚的嫁妝。”
冉紜華翻了個白眼:“我稀罕您的嫁妝?那女人我真是受夠了,您還要我忍多久?”
“再等等……。”
“呵呵……。”冉紜華一屁股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我看那徐小姐長的挺美的,霄爺……您不會是真的動心了吧?您就承認吧,二十好幾的大男人了,喜歡個人我又不會笑話您,讓我在這兒陪您演戲,天天面對一個討厭的女人,我要吐血了。”
冉騰霄瞥她一眼:“小花,在你眼裡,你霄爺就這麼沒品味?”
冉紜華愣了愣,反應過來捂肚子大笑:“哎呦霄爺,我是真沒想到,英明神武的霄爺也有出賣色相的一天,您圖什麼啊?”
冉騰霄眸光幽深:“你說我圖什麼?”
冉紜華漸漸的笑不出來了,嘆氣:“霄爺,說實話,我真挺可憐您的,您今年都二十七了吧,身邊也沒個紅顏知己啥的,有這麼多財富和產業有什麼用呢?您說說,您喜歡什麼樣的?我給您留意著各家的名媛們。”
冉騰霄冷哼一聲:“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哎,我還真挺想小姐的,也不知道小姐現在在幹嘛呢,什麼時候回來?”冉紜華雙手託著下巴,眼角覷著面前的男人。
果不其然,男人臉上現出呆怔的表情,似乎陷入了回憶中。
冉紜華嘴角翹起一抹弧度,她就知道。
“行吧,飯也送到了,我該去伺候您的女人了,我的命真苦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脫離苦海,小姐啊,您快回來拯救我吧……。”冉紜華裝模做樣的嘟囔著,在冉騰霄愈加黑沉的臉色中腳底抹油溜了。
這時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冉騰霄拿起接通。
“霄爺,已經查到了……。”
坐在陽光下的男人單薄的唇緩緩勾起,炙熱的陽光也融不化眸底的寒冰。
——
徐祖淼從冉家出來,嘴角的笑就一直沒停下過。
她把車子停在路邊,降下車窗,冷風撲面而來,她抬手拍了拍臉頰。
扳下頭頂的鏡子,徐祖淼認真看了幾秒。
“不要因為一個男人,忘了你最終的目的。”
徐祖淼緩緩的告誡自己。
只有愚蠢的女人才會因男人的示好而得意忘形,她雖然無法保證自己的心,但最起碼,不能在糖衣炮彈中迷失自己,這是最後的底線。
眼底的歡喜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剋制冷靜。
現在已到了緊要關頭,絕對不能出差錯。
——
馬上就是春節,沈家的氣氛卻是低沉壓抑。
沈老爺子早在半年前就被沈舟送往了國外療養院,安心養老。
沈舟還被稽查局壓著,至今沒有任何訊息。
“沈湘湘,你爸在外邊受罪,你到是過的瀟灑,請一大幫不三不四的人來家裡開Party,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
毛娜娜這一個月來,實在受了沈湘湘太多氣。
這丫頭話說的好聽,專幹噁心人的事兒,現在翻身做了主人,窮人乍富的小家子氣就暴露了出來。
公司交給外人管理不說,家裡天天請些不三不四的年輕人進進出出,音樂聲開的震天響,喝酒蹦迪樣樣不少,正在養胎的毛娜娜哪裡受得了。
“這是我家,你要是受不了,可以啊,打鋪蓋捲兒滾蛋。”沈湘湘指了指大門,吩咐她新請的幫傭。
“去給夫人收拾一下行李,住在我家真是委屈她了。”
幫傭麻溜兒往樓上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