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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主,大事不好,聖女被南恩擄走了。”
船停靠在谷雲城最大的港口,桑落一隻腳剛落在地面上,玄武便急匆匆趕來稟告。
桑落劍眉緊蹙:“你說什麼?”
玄武表面投靠南恩,實際上是桑露的人,他此次最大的任務就是保護聖女。
聖女被南恩虜劫,這不是第一次,但玄武知道,上一次是配合計劃演的戲,然而這次,卻是真的了。
他幾乎不敢抬頭看桑落的臉,垂下頭顱說道:“聖女只帶了一名護衛去王宮見了南恩,後來南恩被激怒和聖女打了起來,聖女不敵南恩,被南恩抓走了,屬下已經派人在王宮之中搜尋,但是目前還沒有任何訊息。”
南恩年輕時就是王宮的禁軍首領,沒人比他更熟悉王宮的路。
玄武心底頗有怨言,聖女明知不敵南恩,為什麼還要單獨去見他,還要不自量力的和他打起來,真是給國主找麻煩。
現在好了,把自己搭進去了吧。
如今全盤計劃,眼看勝利在望,因著聖女這個拖後腿的,要滿盤皆輸了。
桑落擰眉沉思,忽而問道:“青龍和朱雀呢?”
玄武愣了愣,國主只讓他盯著聖女,沒讓他盯著這倆人啊。
青龍和朱雀是聖主最信任的人,只要確定聖主是向著國主的,這兩人便不存在威脅,因而玄武便沒有多關注兩人。
桑落眯了眯眼,沉聲道:“計劃暫停,等我的命令。”
話落大步離去。
船上走下來一個年輕男子,一頭利落的短髮,一身勁窄制服。
顯然,桑落剛剛的話,就是說給此人的。
看著桑落大步離去的背影,男人嘖嘖搖頭:“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玄武見到此人,立刻恭敬的垂下鬧到:“鯨羽將軍,您辛苦了。”
“有你們國主辛苦嗎?天天演戲,我瞅著都累。”
鯨羽回頭瞥了一眼,一個戴著手銬的男人蔫頭耷腦的走了出來。
玄武對此人可再熟悉不過,忍不住諷刺出聲:“白虎,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跟著南恩謀反。”
白虎抬頭,眯眼瞧了眼玄武,冷笑了聲:“你這顆牆頭草,我倒是小瞧了你。”
玄武對著桑落離開的方向拱了拱手,神態極為恭敬:“我從一開始,便效忠於國主,從未有過動搖。”
白虎扯了扯嘴角,成王敗寇,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行了,你倆別在這兒貧了,誰忠誠誰叛徒,你們國主心裡一清二楚,帶走。”
鯨羽揮了揮手,手下押著白虎上了一輛越野車。
鯨羽點了根菸,忍不住心癢癢:“那聖女是不是長的很美?”
玄武忙不迭點頭。
回頭看了眼平靜的大海,鯨羽猶豫再三,吩咐手下:“按原先的計劃,該巡邏巡邏,切莫放過一艘可疑船隻。”
“屬下遵命。”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為了防止南恩及同夥坐船逃亡,鯨羽軍加大了海上巡邏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