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玠渾身癱軟,緊閉著雙目,十分愜意,他鼓著腮幫子說著,“□□這事兒是我做的不周到,讓你奔波了這麼久。
可是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會這麼做,至少我明白了自己在你心裡的真實地位,我們之間真真假假,明面上都是此生不渝,但心底裡都會為自己多作考量。
而且,至少加快了謝氏覆滅的進度條,既能讓你心裡痛快點兒,也能讓我早點脫身。”
欣芮沉聲應著,“我從未質疑過你的理智,可把讓自己身陷囹圄的這種行徑,太過冒險~如果沒有謝禮葉的證詞,又當如何?”
“我的小姐姐,你真的要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我想你了……”他喑啞著尾音,讓欣芮感受著他的炙熱。
“去哪兒?”欣芮眼神上挑,活像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恩客。
桑玠挽著她的雙臂,左右搖晃,“你那兒,爽榴芒那兒。就一晚,求求你了……”
阿央無視後面駕駛座上那個恨不得長在欣芮身上的蛇形生物,他只是疑惑,怎麼欣芮就被他給纏走了呢?他忍不住搖頭晃腦,桑小受真的是一個行走的情藥。
三人順利抵達欣芮的甜品店,【初吻】。牽著欣芮一路疾奔的桑玠,把店裡的打趣的目光拋在腦後,一心只想……
“桑玠小哥哥!!”氣喘籲籲的店員小仙女在他推開欣芮臥室那扇黑色的旋轉門前,成功攔住了他,“你麻麻說,半個小時以後,她來找你。”
桑玠皺著鼻子,“tf”
小妹妹耐心解釋,“她打來電話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點外賣的呢,結果她說是你麻麻,知道你出來以後不會回家,還說:山不來就我,我就山……”
欣芮吞了下口水,“時間夠的,你要是想的話……”
“半個小時,瞧不起誰呢?”桑玠隱下怒火,帶著欣芮又返回樓下。
欣芮語不驚人死不休,叮囑小仙女去泡茶,“給他泡杯金銀花,洩洩火。”
桑玠大咧咧的叉開雙腿,一副要跟對面的阿央掰手腕瀉火的樣子。
欣芮眼看他這幅瘋狗亂咬人的的樣子,趕緊轉移話題,“為什麼謝迎昭開地産公司之前的履歷是一片空白,他跟你們謝家到底有沒有親屬關系?”
桑玠垂下眼眸,“據謝氏幾個叔伯吐露,謝迎昭出生於南城梁山腳下一個叫膏腴的村子,那個村子裡所有人都姓謝。
家中兄弟姐妹8個,他排行老七。那時家裡十分貧窮,一家人只能擠在很小的3間祖屋裡。
因為交不起學費,謝迎昭直到9歲才上了學。不過,他對讀書提不起興趣,“從小就想著怎麼賺錢”。據他兒時的玩伴回憶,上學的時候,謝迎昭常常帶著大家一起賣油條、包子。別人覺得不好意思,他卻大大方方。
讀到小學三年級時,謝迎昭就輟學了。書讀不成,他就做起了小買賣。後來為了多掙錢,他跟著大哥到南城、陵城一帶打工,幹得最多的是挖水井。
好像是1990年,謝迎昭回到膏腴村,和村民集資辦起了汽車配件廠。靠著年輕肯幹,他掙到了第一桶金。1995年,他又開了一個紡織廠,辦得也是紅紅火火。
他大哥曾說,【那時候錢很多了,一年能弄到一兩百萬】。
本可以踏踏實實幹下去的謝迎昭,這時候不安分了。1996年,他成立了一個印刷廠,偷偷摸摸地印刷h色掛歷。
事情敗露後,他被南城公安局追捕,跑到港城避風。到了港城的謝迎昭,徹底開了竅。看到不少以前家鄉的農民老大哥,如今成了腰纏萬貫的富商,謝迎昭心裡癢癢,羨慕不已。他不明白這些人怎麼一到港城幾年就富得流油?
一打聽,才得知,原來不少人都是在【海上】起家的,謝迎昭心中非法運輸的念頭,也就在那時萌生了。
後來,謝迎昭結識了一位公安部門負責分管辦出入境的【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