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麼?”柳千秋以為出了什麼紕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但是,好像有人在幫我們肅清這些眼線,我們去的時候,這些人已經憑空消失,城外的姐妹在探查的時候發現,那些消失的人都在一個坑裡,有些狡猾的眼線想要逃走,都被不知是何方向來的箭一擊斃命!”明月道。
柳千秋剛想說什麼,便聽到屋頂有響動,無名從屋頂闖了進來,一劍刺入柳千秋的左肩,明月伸手就要去抓無名,可無名的身法狡猾的如同泥鰍一般!
“是你!”柳千秋一眼認出了無名。
“柳千秋,皇帝詔曰,柳家之女柳千秋,生性放蕩,勾結別國皇子,敗壞雪國名聲,其罪當誅!派我來殺你!”無名像是機器一般直勾勾看著自己的任務,像是看著已經死去的人。
“你就是無名!”柳千秋輕笑,話語一轉:“那剛才那個戴著玉面狐貍面具的姑娘,就是聞名天下的天下商行掌櫃,雪中狐嘍?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們的什麼美人賭約,到底是什麼?”柳千秋喋喋不休問著,明月想在柳千秋身前保護,卻被柳千秋一把拖入身後。
“你話太多了!”無名拔出雪中狐送自己的那把素白的劍,沖了過去,柳千秋也毫不躲避,揮了揮自己手上的扇子,扇子的扇骨變成了一把利器,兩人一來一往,可不過十招,柳千秋便陷入劣勢。
“真不愧是殺人的機器!本以為你無欲無求,無情無愛,可是我看你對那個雪掌櫃,不一般哎!”柳千秋這人,越緊張的時候,越喜歡說話,可是這句話恰好觸碰到了無名的逆鱗,無名輕松躲掉柳千秋的攻擊,一腳便將柳千秋踹進姑娘堆。
柳千秋揉著自己發痛的胸口,吐出一口鮮血,站起身來,“你看看你,姑娘家家這麼暴力,這麼激動該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
無名的眼裡一陣冷光,看向柳千秋,一字一句道:“是與不是,與你無關,我只知道,這次任務是殺你!”
“你,必死無疑!”
原是故人歸
“無名姑娘,有些自信了吧!”柳千秋收斂了笑意。
“殺人總有名頭,僅僅只憑借帝王幾句莫須有的話,就給我定了死刑,於理不合,與我不公,若真的我柳千秋罪大惡極,陛下盡管派人將我帶入神都,任憑那高堂上的高官審判,入獄,斬首!”
“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百姓,或者陛下若真的嫌麻煩,下道聖旨便好,我老爹如此忠誠,一定將我的頭顱洗的沒有一絲血跡帶到神都,也不用髒了咱陛下的手是不是,幹嘛要做這種暗殺的事情呢?還麻煩無名大人親自跑來一趟!”柳千秋反諷道,不一會兒又豁然開朗道:“莫非無名大人此次來殺我是其次,是不是為了公款談個戀愛呢?一定是是這樣的!!我其實一看你們兩個就覺得…….天作之合…….”
話還未說完,柳千秋便看到無名從身後掏出另外一把黑色的短劍,這把短劍明顯與這把素白的劍有所不同,上面的黑色的布已經被血跡染得陳舊,無名將那把素白的劍別在背後,她總是覺得會將這把劍弄壞,因此總是使不上勁。
見無名如此舉動,柳千秋瀟灑將扇子開啟閃了閃:“那把素白的劍是不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你的?”
無名沒有理睬,又聽到柳千秋道:“怪不得如此珍視!”
無名的拔開黑色短劍的手頓了頓,有一種被人戳穿心事的氣憤,冷冷看向柳千秋,就那樣盯著自己的任務,雙手握劍,一副戰鬥的姿態。
“停!”柳千秋用手製止了無名的行為。
無名站起身子,一副疑惑的神色看向柳千秋,這人怎麼這麼麻煩,比自己以前殺的所有人都要麻煩。
“無名大人,是這樣的,陛下是不是讓你殺了西南的一個人,那就是我!”柳千秋問道。
無名雖然疑惑,主人只給了自己五個錦囊,那就是殺五個人,西南確實只用殺一個,無名緩緩點了點頭。
“那就無關這裡的人對不對,放她們走吧!”柳千秋指了指自己身後的人,可是這些人卻顯然不肯,明月,青衣,紫衣站在柳千秋的身邊道:“柳姑娘,要走一起走!”
“她殺我,關你們什麼事情,快走!”柳千秋給了花娘一個眼神,花娘迅速明白了柳千秋的意思,帶著眾人將明月,青衣,紫衣拉了出去。
房間裡因為剛才的打鬥,杯盤狼藉,房內只剩下兩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