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轉頭看向雪中狐,有人怎麼了,有人就不能以身相許嗎?這有什麼不能的?不就告訴自己她最討厭誰,然後自己殺了那人便好了嗎?
這和有人沒人有什麼關系?
難不成……
是為了任務的保密性!無名豁然開朗,果真是專業!
“誰告訴你以身相許?”雪中狐扶著額頭,到底是誰將這些詞彙教給無名的,無名到底理不理解這句話!
無名無辜瞪大眼睛,手指向外指道:“流螢!”
“你那天問我你救了我,我該怎麼報答你,你想了很多天也沒有結果,然後我剛才路過的時候,聽到無名在講故事,說一條大蛇被人救了,然後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我便覺得我也得對你以身相許,所以告訴我你想幹什麼?”
雪中狐覺得自己對流螢無奈到了極致,白蛇傳的話本是這樣寫的嗎?
不過好像也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一句話可以概括的。
幹什麼?
總不能告訴你這句話的意思就是gan你吧!
無名期許看向雪中狐,雪中狐輕嘆一聲將無名的手拉了過來道:“無名,我救你從未想過你要報答我什麼,你也不用滿心的愧疚想要為我幹….做些什麼,”原諒雪中狐一提起幹這個字,渾身就有些不自在。
無名卻很堅決道:“可是我很想為你幹些什麼,不是強迫的,就是很想!”
雪中狐明白無名炙熱的內心,搖了搖頭拒絕了無名的好意,自己從來就是個唯利是圖,什麼也漠不關心的人,純粹為一個人做些什麼已經距離自己很遙遠,只要是無名,這份純粹就一直存在。
雖然自己欺騙無名,但是她是純粹的希望無名好。
“無名,你近幾日傷已經養的差不多,我們明日便去為你報仇!”雪中狐已經籌劃了幾天,在看到無名受傷的那一刻,自己便想將那些人撕碎,可是不可以,這種事情要讓無名親眼看著。
無名心裡滿滿的溫暖,這人怎麼能這麼好!
怎麼能有對自己這麼好的人呢?
無名暗自下定決心,日後一定要對雪中狐以身相許
撐場子
財一南藏匿的位置是在一座大山深處的石洞裡,門口還正有幾個昏昏欲睡的人把守,想來他們自認為傷了無名,放鬆了警惕。
無名原想著雪中狐為自己報仇,不過就是帶著莫言等人將那些人扁一頓,可看著自己身後浩浩蕩蕩的隊伍,無名不解看向雪中狐問道:“這是要打群架嗎?人是不是太多了?”
“這才多少,她們能公然僱傭人傷害你,那我也不差錢,自然也能,一會你就坐在這裡,看著他們打,若是覺得一撥人打的沒勁了,就換一撥人打,等到都筋疲力盡差不多的時候,你再出手完成你的任務。”雪中狐將無名扶坐在座位上,自己也坐在無名的身邊,優哉遊哉的手捧起茶杯小酌一口,清了清嗓子對流螢道:“開始吧!”
流螢腳踩板凳,拿著喇叭對著石洞,用足了力氣大聲喊道:“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快快束手就擒,洗幹淨脖子,等待無名大人的臨幸!”
一通話喊了下來,幾個昏昏欲睡的守門人被嚇了個半死,原本一夜都提高警惕,只有在快天亮的時候才稍微眯了一眼,卻被震耳欲聾的喊話聲驚醒,看到對面密密麻麻的人群,那對面坐著的一臉兇相的可不就是他們前幾日經過千辛萬苦才重傷的無名嗎?
幾個人嚇得一聲冷汗,面面相覷,競相跑回了山洞。
看到人走後,雪中狐將流螢叫來過來道:“你亂喊什麼,誰讓他們投降了?我今日想要的是他們的命!還有以後不會用詞語不要亂用,你知道臨幸是什麼意思嗎?”
流螢搖了搖頭,問道:“什麼意思啊!”
雪中狐嘆了口氣,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無名卻也來橫插一腳,一本正經的問道:“對呀,什麼意思啊!”
雪中狐一拍腦袋,頭大啊!
莫言看到主子被這般狀態,便知道主子的病犯了,主子這病是在心裡,發作起來心裡又疼又癢,加上與天天服用的吊著命的藥融合,這又疼又癢裡多了幾分灼燒,普通人若是這般,早就滿地打滾了,主子不但忍住了,除了心情有些急躁其餘表現得都很正常,立刻將流螢拽了回來,手裡的藥遞給雪中狐小聲道:“主子,又不舒服了?您說您若是要給無名撐場子,讓我們幾個來便好,您最近幾日身體越發的虛弱,加上最近風沙又大,傷了身子可怎麼辦呢?”
雪中狐將藥含在嘴裡,平複心情,對莫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