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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多少人這句話聽起來,我像是個濫殺無辜的人!”雪中狐糾正道。
自己所殺的人,或多或少都與十三年前的事情有關,他們根本都是死有餘辜!
“你難道不是嗎?”財一南哭著嗓子問,“那權以安和我和你有什麼關系,你非要將我們趕盡殺絕,你就是個屠夫!”
“我是屠夫,那你們是什麼,待宰的小豬?”雪中狐回答著,周圍的人鬨堂大笑,財一南才明白剛才自己將自己罵了進去。
財一南:……….
財一南不再說話,可雪中狐卻嘆了一口氣道:“屠夫,其實你說對了,我的確殺了很多人,但是那裡有人一生下來就愛殘害生命,難道不是被人逼得嗎?你們認為自己無辜,我突如其來,殺了兩位家裡的長輩,對兩位咄咄相逼,可是至少兩位沒有像我一樣落魄到親眼看著家人一個個隕落,看著那些救我的人一個個步入深淵,你們只死了三個人,而我身邊死了到底是三百?三千?還是三萬人不止……我難道不覺得莫名其妙,不覺得無辜至極”
“我原本有和睦的家庭,有恩愛的父母,有個未出生的弟弟,有個青梅竹馬,我原本高高在上,號令軍隊誰敢不從,可是一夕之間就淪落到人人可欺,手無縛雞之力的懦夫,我從天上掉到了泥裡,還要看著別人將我往泥裡又踩了踩,你們說我難道不覺得莫名其妙,不覺得無辜至極?”
“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你們所尊敬的老太君們所為,你以為權家沒有參與進去?若不是權老太君的命令,財家哪裡有那個膽子誹謗將軍府!你也別說我冤枉了她們,若是我沒有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這個仇報的稀裡糊塗,我於心能安嗎?!,我每日都能夢到十三年前的那些人,撕扯著嗓子問我,問我為他們報仇了沒有,你們說我難道不覺得莫名其妙,不覺得無辜至極!”
雪中狐的話讓財一南與權以安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些事情她們確實不知道,可是知道了,便內心有一絲絲的愧疚,因為十三年前的事情實在太過慘烈,慘烈到現在人們談起依然心有餘悸,而造成這一切的,居然是財權兩家!
這與她們平日裡學到的不一樣!
“可是….可是我的父母和財一南的父母因你而死!”久久未說話的權以安開口道。
“因為我而死的人太多了,正因為死的人太多了,你父母的那份犧牲微不足道,或者說,你父母是被雪傲天的流兵所殺,你若是要報仇,要去找他,不是我,如果你要將這份仇恨加在我的頭上,我也不在乎,因為我欠的人命太多了,不差這四條!”
在這一番話之下,權以安甚至覺得雪中狐是有道理的,可是心裡分明知道雪中狐是在對自己與財一南進行心理防線的攻破,自己現在的內心確實是動搖了。
因為沒有人能夠在和十三年前的那件事情聯系起來而問心無愧!
這都是些什麼事情!
自己的最愛護的長輩們,他們到底都做的是什麼事情!
他們有沒有想過,有一天這份惡果還是輪回到了財權兩家!
權以安閉眼,認命一般道:“我答應你!”
財一南嘴巴張了張,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裡怨恨但是還是忍不住對面前這人的同情,算了吧,就當還了吧!
就當財權兩家的贖罪,將十三年前所虧欠的都還給這人吧!
“你要財權兩家做什麼?”財一南不明白,天下商行要比財權兩家強的多,為什麼要費盡心思得到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
雪中狐冷笑,“因為我要掐滅我們親愛的陛下所有的希望!”
天剛剛微亮,權以安與雪中狐達成協議,在無名手中保住財一南,自己則承擔所有的責任為雪中狐掌控財權兩家,供雪中狐驅使。
石門重重關上,權以安帶著財一南逃離,而石洞裡一個財一南的替身已經準備好所有的一切。
以後
身後汗毛豎起,無名暗中握緊了自己的短劍,腳步聲越來越近,無名迅猛回頭,卻發現是雪中狐,立刻將自己手裡的劍藏在身後。
“你這藏得是什麼?”雪中狐想要一探究竟,卻被無名連連阻撓。
“沒什麼!……沒什麼!”無名偷偷將短劍別在腰後,伸手給雪中狐看,“真的什麼都沒有!”
雪中狐一臉不相信,這般慌亂,又嘴裡連連否定,一定是藏了什麼,她倒是好奇了,什麼東西不能給自己看。
可是又不能明強,於是故作震驚指著身後道:“無名,快看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