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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知雪掌櫃有何辦法?”
“徐福記大人的事情,我確實不知情,但是姜尚大人的那件事,我卻是當事人!”雪中狐看向姜尚,果不其然姜尚的眼神已經飄忽不定,自己其實剛看到雪中狐的侍女莫言時,確實非常慌張,自己萬萬沒想到,送給揚州百姓的玉如意的人居然是行蹤一直飄忽不定的雪中狐,可是眼看著雪中狐並無參與之意,自己這才大著膽子汙衊太子!
一是因為太子不受寵全國上下眾所知曉,二是這位雪掌櫃向來不參與這些事情,適者生存,這才是天下商行的規矩!
姜尚立刻改口道:“陛下,臣一時迷了心竅,只想將最好的東西送給陛下,萬萬沒想到,沒想到會造成這種禍事,太子仁心,饒過臣吧!”
徐福記並不知道為何姜尚突然改口,但暗暗覺得,應該與站起來的雪中狐有關。
雪中狐看著正在求饒的姜尚,對著雪傲天微微一笑道:“那枚玉如意是我的!”
朝堂上又是一片嘩然。
無名不明白,雪中狐為什麼會恰好的給與揚州百姓一枚價值連城的玉如意,又恰好的被姜尚等人知曉,又被太子得知,這一切的一切,像是一張迷網一般,讓人覺得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試問,天下除了雪中狐,誰的玉如意能夠換取一城百姓生存的糧食呢?
“若是不相信的,陛下大可以找人將那枚玉如意找回來,看看是否其中有個小狐的篆刻!”雪中狐信誓旦旦,原本眾人八分的信任,也變成了十分。
雪中狐的富足程度,壓根不屑於將別人的東西據為己有。
雪傲天在雪中狐說話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因為他彷彿在這個女人身上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那樣的不容置疑,那樣的目空一切。
那個人,從來不說假話。
這突如其來的熟悉,難道…….雪傲天不敢再想下去,這個敏感多疑的陛下,心裡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陛下,姜尚大人只是鐘君心切,萬萬比不上太子將那些賤民的性命看的比陛下還重要啊!”徐福記看到風向有所變化,立刻為姜尚辯解,他看得出陛下有心保下姜尚,於是立刻為雪傲天解圍。
雪傲天道:“姜尚欺瞞君主罪無可赦,但念在鐘君心切,罰俸祿半年吧!”
無名看向雪中狐,總覺得這只狐貍總會做出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果不其然,雪中狐只是輕笑,笑的所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然後解釋說:“不好意思各位,只是周遊各國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荒誕的事情”
“試問,救民鐘君誰忠誰奸?”像是想問問這堂上所有的人。
但是沒有人能夠回答,或者根本不敢面對這個問題的真相,從他們進入仕途的第一天起,都在通讀的是,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雪中狐又像是輕嘲道:“果然,什麼東西都是假的,包括人心。”
無名的眼睛裡閃了閃,看向那個分明貴氣十足,但卻十足落寞的女人。
“這樣吧,換個問題,請問陛下,貴國這兩個人的人命值多少錢?總是聽這兩位大人稱那些百姓為賤民,賤民的命自然不值錢,可我想問問這兩位大人的貴命,值多少錢,在下什麼都沒有,唯有錢多!”雪中狐不喜歡感傷,問問題總是直截了當。
雪傲天如此一個陰晴不定的人,也被這個問題震驚了許久,這是什麼問題?
雪中狐見到沒有人回應,“貴國今年多災,想來必然是很缺錢,加上與各國的戰事焦灼,正是關鍵時刻,若是邊關的戰事打贏了,贏得的可是數十萬的奴隸,數十千裡的土地,以及源源不斷的美人,用兩人換取這麼多東西,總是很劃算吧!”
雪傲天看著半正半邪的雪中狐,內心也開始開啟自己的小算盤,姜尚與徐福記見此,立刻連連求饒,可又如何比得上帝王的雄圖偉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