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思索了一會,盯著張創道:“原來是你,那個叛徒!你剛才什麼都聽到了?”
張創道:“老夫慚愧,雖然熟知皇宮內的各個地方,可依舊沒有找到,可是不能辜負雪小將軍的託付,找不到人,自然沒臉離開,便在這皇宮裡四處隱匿,剛剛聽聞姑娘與貴妃正在講那個孩子的事情,便一直在了!”
無名手裡的短刀已經拔出,她緩緩走向張創道:“你想做什麼?”
張創依然紋絲不動,抱拳道:“自然是回去告訴雪小將軍這個事情!”
“人既然已經不在了,又何必告訴她,徒增她的痛苦,張創,你若是不告訴她,你便可以活著離開,天涯海角,再也不會有人要追殺你!”無名冷冷道,她知道如果這知道這件事情,會對雪天嬌的打擊有多大,她不想她難過。
可張創是個死腦筋,難為道:“這怎麼可以,既然是雪小將軍囑託我的事情,說了我會帶回去答案,便一定會帶回去的!”
“既然如此,便留你不得!”無名飛身朝向張創,張創早已察覺到無名的舉動,可是無名的短刀速度極快,躲閃是躲閃不過去了,張創於是讓利刃穿透手掌,以組織無名的短劍的前進,無名猛地劃向一旁,張創的半扇手掌便被削了下來。
張創吃痛,可是依然沒有還手的機會,自己的罪惡已經足夠深了,怎麼還能出手傷人呢,只不過自己是一定要給雪小將軍將訊息轉達到!
無名的劍依然沒有停下來,她並不打算過多的糾纏,更期望一刀斃命。
也許是剛才的事情太過於駭人聽聞,也許是擔心雪天嬌聽到這個訊息後受不了而心急如焚,無名竟然被張創找到了破綻,終於以腹部深受重創的條件作為交換,成功在無名的手下逃脫。
貴妃看到那人逃脫後的身影,焦急道:“這人,該不會影響我們的大局吧!”
無名看向遠方,用自己的衣袖擦幹淨那把短劍,收回劍鞘道:“大局之所以稱之為大局,是因為不可改變的結局,我所擔心的並不是這個!”
骨肉不分離
張創看著無名沒有追上來,鬆了一口氣,捂著自己已經血流不止的腹部,咬緊牙關,連忙逃出皇宮,趕往雪中狐居住的地方。
雪中狐正在看書,書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柳千秋帶著她的小丫頭而來,身後是劍已經架在柳千秋脖子上的莫言。
“你這,大可不必這樣吧!”柳千秋將莫言的劍鋒移開,莫言不為所動,將它放在了應該放的位置,柳千秋身邊的小丫頭哪裡見到心上人如此受辱,就要動手,就被柳千秋所阻攔。
柳千秋道:“你個小丫頭,阻攔什麼,今日她將我們打傷,我們便賴在這裡不走了,我們吃她的,穿她的,可比我們在將軍府,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做來的舒服啊!”顯然一副潑皮無賴的樣子,倒叫莫言不知該如何做。
“莫言,打斷她的腿,三個月下不來床,我們天下商行好生照理!”雪中狐並不吃這一套,淡淡道。
“是,主子!”莫言說著便要動手。
柳千秋立刻洩了氣,這人,明明知道自己只是說笑!
“算了算了,我這腿才好,我可不想讓我的腿斷在某人手上兩次,害,我爹從小都在說,總有一天要打斷我的狗腿,可沒想到,這一壯舉,被你實現了!”柳千秋笑道。
“你今日找我來什麼事?”雪中狐道。
“莫言,你看看你家主子那副嘴臉,我可真是看不下去了,分明自己已經將所有事情都拿捏在手裡,可非要我說出來,我能找你幹什麼?看花?喝酒?還是等你再把我腿打斷?自然是…..柳家軍已經兵臨城下,狗皇帝有壓力了!”
“你且猜一猜,帶兵的人是誰!”柳千秋神秘道。
雪中狐並沒有想象中的苦惱,脫口而出道:“你爹!”
“你這樣,我很挫敗啊!”柳千秋盡興而來,敗興而歸,臨走的時候還默默唾棄了雪中狐一番,這樣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