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雄看到趙奕然,氣的指著柳千秋的手指都在發抖,顫抖著道:“這麼小的年紀,你畜生啊!”
“你今年二八,她今年有沒有十六歲!這你也………”說著就抄起手裡的長槍在柳千秋身上亂打,竟然被趙奕然一一擋住,穩穩接在了自己身上。
柳千秋看到趙奕然受到傷害,將人拉在身後,嚴肅道:“爹,我這次可是認真的!”
柳天雄看到柳千秋的神色不像是作假,將手裡的長槍收了回去,打量了一番趙奕然,只覺得這丫頭有些眼熟。
冷哼一聲道:“你叫誰爹,我那不孝女已經死了,原來你就是偷了我西南兵符的盜賊!”
柳千秋聽到自家爹爹這樣空口胡話,只覺得嘴角抽搐,是是是,我不是你女兒,剛才你打的起勁的時候,可沒有這樣說!
“你已經二八了,她多大?”柳天雄沒由頭的突然問道。
“爹,她只是顯小,已經十八歲了,我比她小,我二八十六,她佔便宜!”柳千秋將趙奕然推到柳天雄面前,柳天雄雙眼緊閉,只覺得自家真是出了個畜生!
咬牙切齒道:“年紀是這般算的?我是說你已經二十八了,你個叛徒,不要和我說話,小心老夫拿長槍給你來兩下!”
柳千秋微笑著點頭,自己還能說什麼,說也是不對,不說也是不對,算了,還是閉嘴吧!
“這位小友我沒認錯的話,是無名吧!這可是陛下的殺手,天驕為何還將她帶在身邊?”柳天雄只覺得奇怪。
雪中狐沖著無名抬了抬下巴,這意味不言而喻,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解釋!
無名抱拳道:“柳將軍,許久未見,以前我們在將軍府裡見過面!”
柳天雄突然看到說話邏輯如此清楚的無名,也是愣住了,轉頭對雪中狐道:“她原來不是傻子!”
雪中狐噗嗤笑出聲,終於還是在某人的警告之下忍了下去,道:“柳將軍,這位你認識,長公主與顧叔叔的孩子,之梓郡主!”
之梓郡主!
柳天雄立刻跪下請罪道:“請恕臣大不敬,竟然眼拙,沒能將您認出來!”
柳天雄萬萬沒想到,以殺人聞名天下的無名,居然就是那個嫻靜的郡主!
“無妨,如今大仇未報,不計較這些虛名!”轉頭皺著眉頭對雪中狐道:“我今天來找你,是因為陛下找人召你入宮,表面是為你慶功,實則是毒殺你的鴻門宴,千萬要小心,來的人應該快到了,我便先走了!”
可雪中狐卻扯著無名的衣袖,悶聲道:“你這麼久,才來看我一次,只是說這兩句話就走?”
無名將雪中狐手裡自己的衣服使勁拽了出來,可雪中狐又抓住一塊,無名道:“你切莫忘記,我們如今是在幹什麼,我們在複仇,何其危險的事情,專心一點!”
雪中狐哪裡不懂,看著炸了毛的無名,只覺得好玩,於是道:“既然,你都知道那麼危險了,你也沒說留下來保護我!”
無名再次將自己的衣服抽出,還未說些什麼,就聽到柳天雄粗著嗓子道:“放心吧,天驕,你柳伯伯會保護你的,今日我就同你一起入宮!”
………此話一出,場上原本曖昧的氛圍涼了半截。
柳千秋捂住臉,簡直沒臉看雪中狐已經烏黑的臉!
老爹爹,這狐貍哪裡是想要您的保護,且看看她身邊的下屬,哪一個會讓她受到傷害,她只是調戲無名而已。
“爹….”柳千秋想要開口阻止。
“打住,別叫我爹,你個西南的叛徒,我呸!”柳天雄惡狠狠的唾棄了自家女兒一番,轉頭看向雪中狐,覺得雪中狐可能對自己不夠信任,於是道:“末將願意用性命擔保,一定會護你周全!”
無名聽到柳天雄的承諾,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雪中狐的腦袋,就像是之前雪中狐摸無名一樣,讓她放寬心,自己則是從窗戶一躍而走。
輪到雪中狐呆呆看著窗外鬱悶了,如今相見一刻鐘,就這般忙?
無名走後不久,果然宮裡便來了人,說是陛下請雪中狐掌櫃一敘,為了不引人耳目,雪中狐身邊只帶了莫言流螢與飛霜飛雪,以至於柳天雄,是自己非湊上來,說要面見陛下,因此與雪中狐同行。
顯然,雪傲天也沒想到,自己不懷好意的請客,居然請來一個柳天雄!
不愧是做了這麼久的西南王,柳天雄一見到陛下面,立刻跪下請罪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