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等人大年初一來到神都,想與雪中狐一聚,,定的地點是小春樓,無名定的規矩是子時必須回來,雪中狐一口答應,在得到某人的首肯之後,才敢離開。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興致盎然,可是看著夜色逐漸深沉,等到打更人報亥時的時候,雪中狐就有些坐不住了,莫言等人自然看出了端倪,有了壞心思。
流螢提議道:“今日興致正好,要不然大家今天都不回去了!”
“我看行!”春夏也點點頭。
飛霜飛雪雖然沒說話,但是臉上的神色代表著同意,只有雪中狐臉上面露難色。
“害,算了算了,主子家教嚴,肯定不會和我們廝混在一起!”莫言假意道。
雪中狐聽到這裡,只想口吐髒話,什麼家教嚴,分明明裡暗裡的說自己怕無名,這怎麼行!
“我可以!”雪中狐表面強硬道,可內心早就想好了,大不了自己一回去就跪搓衣板,怕什麼!
若說是醉了也不必如此的擔心,可偏偏莫言等人像是商量好,一口酒都不讓雪中狐碰,美其名曰對雪中狐的身體好,於是雪中狐在清醒裡一面賠笑一邊擔心自己後面的處境。
時間是度日如年,終於等這幾人醉的差不多,雪中狐便由原本淡定到不能再淡定的神態立刻慌亂逃走。
又想到什麼,返回飯桌,給自己身上撒了幾滴白酒,聞到渾身都是酒味,這才放了心。
回到家的雪中狐假裝醉酒,抱著無名不撒手,“嗯~我醉了,無名,我醉了!”
無名一眼就瞧見這人的把戲說:“恩,看出來了,”頓了頓又說:“原本想著,你若是聽我的話,明日的馬步就不用蹲了,看來,想給你一些放鬆的機會,是你自己不要!。”
雪中狐的耳朵猛地豎起,然後端直坐著道:“哈哈,我剛是騙你的,我可沒醉!所以說,明天應該就不用練了吧!”
無名挑了挑眉頭道:“裝醉?”
“沒有,逗你玩的!”雪中狐一口咬定!
“真的,所以你現在是很清醒的狀態?”無名問。
“清醒,清醒的不能再清醒!”雪中狐知道自己明日不用訓練,那上揚的嘴角簡直就要直沖雲霄。
“好!”
“那我們來算算帳吧!”無名輕飄飄道。
算賬?
雪中狐也不是傻子,知道無名要和自己算那不按時回家的秋後之帳,立刻睡在地上揉著自己的頭道:“無名,我頭疼,我可能和莫言她們喝的有些多!”
“你剛才可說自己沒喝多!”無名無奈道。
“剛剛…..那不是激動嗎,激動地話能算話嗎?我若是沒喝酒,你聞聞我這滿身的酒氣從哪裡來的!”
無名冷哼:“你可別想讓我放過你!”話雖然這樣說,可是還是出門去給雪中狐熬醒酒湯,知道這人在騙自己,可萬一……她真的喝酒了呢?
真是拿這個人沒有任何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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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經歷過失去 ,所以無名經常管雪中狐很嚴,也經常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像是個老太婆一般嘮叨個不停。
有一天,無名突然意識到自己或許是太過於管著雪中狐,她那樣從小喜歡自由的一個人,盡管自己再怎麼管,她也沒想過真正的掙脫自己。
無名突然扭頭問身邊與她正在一同看書的雪中狐道:“你會不會厭煩我這樣束縛著你?”
雪中狐看書看得正入迷,聽到無名的聲音,下意識的看向無名,眼神迷離,好半天才知道無名問的是什麼,於是突然笑道:“有時候確實不習慣你這樣束縛著我”
無名突然低著頭,心裡很難過,原來她討厭自己管著她!
又聽到那人說:“可是,我這樣的人,註定是一把鋒利的劍,是劍都需要劍鞘,既可以保護劍鋒不受損傷,也可以避免不隨意傷人!”
“你就是我的劍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