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像是這信中所說的令人寒毛戰慄的相愛!
沈曠雖然知道自己可能産生了一些誤解,但是他回想起他收到的信件,怎麼都想不出另一種可能。
“你也說過如此的話語,我不知道還有何種理解的方法。”沈曠直言。
“怎麼理解也理解不到這種地步!”秦硯大為不解,她到底做過什麼讓沈曠困惑的事情了?
說好去青州之後再談,但這人現在就想直達終點?
門都沒有!
“情書白紙黑字也不能作數嗎?”沈曠問道。
“情書?”秦硯皺眉根本不信,為了哄她什麼胡話都能說?
“我可從未寫過什麼情書。”
“可……”沈曠拿出了自己收到的那封,秦硯的字跡白紙黑字,更是做不得假,“這封就夾在你上午拿來的那摞中宮令中。”
秦硯眉頭緊皺,更是難以相信,自己是實在是閑的無聊竟然去給沈曠寫情書?這根本不可能。
她自然是不信那情書是自己寫的,狐疑地接過了那封信,輕哼一聲抽出來看了看。
只是這一眼看過去不要緊,更是讓秦硯瞪大了眼睛。
這……這不是她代別人寫的那封信件嗎?!!!
“這……!”
“你的字跡我不會認錯。”沈曠沉聲道。
秦硯怎麼也想不到這信為何會到沈曠手中,這、這這這麼露骨的東西竟然到了沈曠手中?!
更何況她這是替人代寫,不知那信為何會出現在這,但為人寫信就要為人保守秘密,秦硯眼下還不能說出。
他不會是以為這是她送的吧?!
這是什麼虛假的郎情妾意?
那他這回信甚至已經是當真了……
秦硯猛然翻看了幾遍這封情書,眼中甚是驚恐,她雖然留在宮中但可沒想跟沈曠互訴情意。
她手中有些顫抖,指著那信的題頭,“這信,您沒發現沒有寫寄給誰嗎?”
雖然是她寫的,既沒有題頭,又沒有落款,怎能說是她給沈曠的情書!
沈曠不解:“送到廣華殿的信件,難道還有第二位收信人?”
秦硯一時語塞,只是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改口道:“只不過是不小心混進去的罷了。”
她似乎想到了這信件如何而來,下午來過的只有東瑜的郡主,而那位代寫信件的正是使臣。
也就是說使臣找她為郡主代寫信件,讓郡主送給沈曠,結果混進了她送到廣華殿的奏章中……
所以沈曠如此熱情?!
只是這次輪到沈曠皺起了眉頭,心中原先有多喜悅現下就有多冷卻的有多快。
原是自己的空歡喜。
沈曠盯著那封字跡娟秀的情書,此刻充滿了疑惑,更多的是警醒。
“那麼,是給誰的?”
京中還有值得她寄去情書的人嗎?
沈曠不禁抿住嘴唇,若要論起來,確實會有一位的。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