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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 每一次跟沈曠討價還價總是能讓他得寸進尺。
秦硯早該預料到的。
“沒有剩下的日子!”秦硯紅著臉,恨不得讓沈曠滾出去。
“怎會沒有,誰也不可能從黃歷上把那兩日都摳下來。”沈曠一本正經, 根本不會讓人想到他正在說一些無恥之言,“而且中間間隔, 稍顯空寂。”
秦硯甩著袖子,不願意搭理他。
兩天而已!兩天!
她揚著臉鼻音裡哼著,“不覺得空寂,您政事繁忙,有空多批兩封奏章比什麼都強。”
“皇帝也是人, 也應當享有合理的休息時間。”
白日批奏, 晚間放縱, 這不是很合理嗎?
秦硯一口氣提不上來, 最可怕的是沈曠說得竟然很有道理。
只能心中暗罵,那您天天休息?而且這事、這事兒是休息嗎!
沈曠見秦硯也不是同意, 也不是不同意, 眼眸低了低, 看向眼前還似藏著心思的姑娘,上前一步。
“你不想見到我嗎?”他認真地問, 就像是每次問她一樣, 期待卻又不敢觸及她的答案。
秦硯抬起臉,眼中立刻映進那眉月如鋒,隱斂銳氣的臉上說出的話卻是極為好脾氣。
“如果你不想的話, 那就三日一見。”
面前的人牽起她的手, 微涼的手心中傳出並不平穩的心跳, 他問:“所以, 不想嗎?”
秦硯怔忡半晌, 撇過頭不去看他,喃喃道:“又沒人能限制您的自由。“
沈曠輕嘆,只是同樣所問非所答的答案,如今他似乎知道該如何問出真心話。
緊接著又上前一步,將人輕輕抵在桌前,俯身下去突破了呼吸之間的隔閡。
像是數個夜晚的耳邊呢喃一樣,秦硯被罩著全身,無暇去想別的,唇邊被若有若無的觸碰輕撫而過。
“不喜歡就拒絕,沒關系。”
低沉的聲音就像染了深色的錦緞在身上滑過,怎麼也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
沈曠等待著迴音,再次問:“要拒絕嗎?”
撩撥在唇角的輕撫讓氣氛中猶豫半分都顯得曖昧,秦硯不知怎麼想的只能回想起夜晚中的次次交織。
要拒絕嗎?
只是身上的誠實大過理智,她的嘴唇輕動,向前追著那薄唇試探地碰了碰。
而得到迴音的物件立刻回以大膽又熱烈的炙吻。
燃起的溫情甚囂塵上,在那混沌之間好似同時勒馬一般,迅速分離,卻在輕喘之間訴著留戀。
沈曠覺得還真得三日一次,若是定力不足,早就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他撐在桌案之上,面中帶羞的人長睫顫動著,神色複雜但又不是不喜歡。
明白了,喜歡他取悅,但見到他還會增添煩惱。
那三日就三日吧。
他捏著逐漸變得溫熱的手,溫聲說道:“今早你答應等我下朝的。”
“沒有啊。”秦硯抿著嘴唇,理直氣壯,根本不在意腦子裡那朦朦朧朧的一丁點印象。
早間清醒過來只是有些忐忑,覺得不真實,也不不曾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