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山定睛看去,哪裡有什麼東西穿什麼羽絨服,還不是一團在快速滾動的影子。
秦大山又回頭看一眼,泥石流停下來了,前面又開始出現花草樹木,遠處是森林。
而剛才發生泥石流的,便是亶爰山。
秦大山眼看出了亶爰山的地界,泥石流也停了下來,那些大石頭、小石子和泥漿又自動自發地往回滾,重新匯聚到亶爰山山體。
他停了下來,她也停了下來。
那團影子,當然也停了下來。
而雨,也停了。
秦大山渾身溼溜溜,滴水。
龍小海也渾身溼溜溜,滴水。
那團影子不再是影子,也沒有渾身溼溜溜,也沒有滴水。
出現在秦大山和龍小海眼前的,是一隻形狀像貓的野獸,渾身長著像人一樣的長頭髮,像龍小海過肩長的長頭髮。
它的長頭髮看上去很順,又滑溜溜的,像塗了很多臘,反光,水粘不上去,也打不溼。
難怪不滴水。
他的名稱叫類。
秦大山問它:“幹嘛喊收衣服?”
類答:“因為我穿了羽絨服,沒衣服收,你們就要去收衣服,然後我就覺得我已經收了衣服。”
秦大山無語,它那是打了辣的皮毛,距離成為羽絨服差了很多道工序。
秦大山也無語,它那是什麼邏輯思維。
難道它沒吃飯,叫別人吃飯,別人吃了,它就覺得自己吃飯了?
秦大山意識到,今天遇到一個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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