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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
咖啡廳靠窗的位子,程天畫雙手捧著一隻冒著盛滿白開水的玻璃杯,目色微垂。
她的對面,施意臉上的表情在不斷地變換著,驚訝,惱怒,失望……。
“好冷,給我加點開的。”程天畫將手中的杯子伸到她面前,淺笑說。
施意睨了她手中尚冒著熱氣的水杯一眼,心疼不已:“小畫,你別這樣。”
“怎麼了?”
“你的手都被燙紅了。”
是麼?程天畫垂眸看向自己的手,確實有些微微的紅,玻璃杯裡的水還是很燙的,可為何她會覺得這麼冷,這股子冷意從手心一直源至心頭。
就在剛剛,她像一位說書者,平靜地將自己這一個月來的遭遇尾尾道出。她以為說出來會好受些,可事情並非如此。
傷疤不是靠一次一次地揭開就能好的,反而每揭一次傷一次,每一次都是鮮血淋淋。
“那女人叫馮靜是吧?我這就去把她廢了!”施意一拍桌子從沙發上跳起。
她還是那麼的沖動暴躁。
程天畫忙拉住她的手,苦笑:“現在林源對我來說只是不相關的陌生人,馮靜也一樣。”
“你看看你,總是這麼的委屈求全。”施意坐了下來,用手前抹了一把濕潤的眼眶,盯著她:“那麼沈慕希麼?他對你好麼?”
“挺好的,你看他還送我法拉利。”程天畫用下頜指了一記樓下的法拉利。
“那位慕少我可是知道一點的,據說做起事情來說一不二,嚴謹果斷,在生意場上更是毫無情面可講,冷血無情得令人發指。”
“這只是某些財經記者博人眼球瞎寫的,沒那麼誇張。”程天畫笑笑,為了轉移話題,她接著又說:“好了,不說我了,說說你吧,這半年在國外進修得怎麼樣?”
“挺好的,很順利。”施意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仍在為程天畫的遭遇而情緒低落。
“打算回國發展?”
“嗯。”施意又輕啜一口咖啡,盯著她:“其實我這次回來本來是有驚喜要告訴你的,可是被你的事情一鬧,我都沒敢在你面前得瑟了。”
程天畫失笑:“得了,我知道你忍不了的,快說吧。”
“討厭,人家是真的很心疼你。”
“雖然我的生活一團遭,但我還是希望你能過得快樂,你的快樂也是我的快樂嘛。”
“那我可真說了。”
“說吧。”
施意漂亮的唇角微傾,幸福的笑意直達眼底:“這次我在國外認識了一位高富帥男友,我們基本上是一見鐘情,他還為了我砸巨資投資了一部電影,也就是說,我馬上就要成為一部大製作電影中的女一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