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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程天畫嫁入沈家後,醫院就在老太太的指示下幫程紛雲換到了vip病房,還配備了專門的護工。
雖然都是利益交易,可在這一點上,程天畫仍然是很感激老太太的。
程天畫像往常一樣來到母親的病房前,當她推門走進去的時候,被站在程紛雲床前的一位陌生婦女嚇了一跳。
從穿衣打扮上看起來,這是一位貴婦,她背對著門立在程紛雲的病床前,沒有開口說話,顯然是在打量病床上沉睡的程紛雲。
半晌,貴婦才冷冷地吐出一句:“程紛雲,我們兩個誰比誰更可憐?”
只有短短的一句,再無下文。
“您好。”站在門邊的程天畫對著貴婦的背影開口喚了一句。
貴婦被嚇了一嚇,倏地轉過身來,看到程天畫時慌亂地用手背拭去眼角的淚水。
頭一次,程紛雲的病房裡有醫護人員以外的人進來。
頭一次,有人站在程紛雲的病床前暗自垂淚。
程天畫頓時覺得整顆心都暖了,訝然地打量著眼前這位初次見面的貴婦,問了句:“請問,您是哪位?”
貴婦吸了吸鼻子,用紙巾拭去臉上的最後一絲淚痕,緩步上前,拉過她的手打量著她:“小畫,聽說你失憶了,是真的嗎?真的連霜姨都不記得了?”
“霜姨?”程天畫皺眉想了想,歉疚地搖頭:“對不起,我真的不記得您了。”
“我是你媽媽從小到大的好朋友霜姨,從小看著你長大的。後來你和你媽媽突然失蹤,我還以為你們回老家去了,沒想到……。”霜姨說著又流下淚來,語氣也開始哽咽:“沒想到你們會發生車禍,還傷得那麼重。”
“霜姨……。”程天畫重複低吟著這個稱呼,雖然她不記得了,可能遇到曾經的熟悉她還是很開心的,俏臉染上一抹欣喜,她笑盈盈地問道:“霜姨您真的是我媽媽的好朋友嗎?那您是不是知道我和媽媽以前的所有事情?”
五年前一場車禍,她忘記一切,也失去一切,除了從隨身的衣袋裡翻出一張有母親簽名的入學通知書上知道自己名叫程天畫,母親名叫程紛雲外,別無所知。這些年她也一直想知道自己五年前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家住哪裡,還有沒有其他親人。
“當然知道啊。”
“那霜姨您可不可以告訴我?”
“可以。”霜姨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程紛雲,含笑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好,那我打電話跟張主任請半天假。”程天畫迫不及待地掏出電話給張主任請假,掛上電話後,笑容滿面地對霜姨道:“霜姨,我們走吧。”
霜姨點點頭,帶頭往病房門口走去。
程天畫剛走了兩步,折回身拉過程紛雲的手:“媽,我晚點再來看你。”
兩人一起來到醫院附近的咖啡廳,點好單後,程天畫立馬開口道:“霜姨……。”
霜姨開口打斷她,含笑道:“還是叫我幹媽吧,你以前都是這麼叫我的。”
“幹媽?霜姨是我的幹媽?”
“嗯啊,以前你可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