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瑟瑟發抖,“不……不剖。”我嚥了咽口水,吐氣著。
“你連生孩子都要這麼犟?”燁澤心疼地摸著我的臉,幫我整理著頭發,“我去問醫生,能不能無痛?”
我緊緊地拉著燁澤,不讓他離開,我寧可疼,也不想讓他離開我,我的腦子老是浮現我會死的畫面。
這樣疼下去,我真覺得自己會死。
“不行,我不能看你這樣疼下去。”燁澤硬生生地掰開我的手,我無力叫他,眼睜睜地看他離開産房。
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我伴著疼嘶心裂肺地哭喊了出來,“我的媽啊!”
我太不爭氣了,淚水一直流,我再也不生了,打死也不生了。
燁澤讓主任醫生過來了,檢查了一下宮口,已經達到生的標準,就這樣,我被護士叫進了産房。
我是搭著燁澤的肩走進産房的,在進産房的時候,我眼神有點迷離地看著燁澤,說道:“你在外面等著,別去找狐貍精。”
我能清晰地看到燁澤臉上那哭笑不得的表情,都疼得半死了,還能想到那種事,他估計誰都不服,就服我了。
我進入産房,破水之後,我不知道自己使了多少的勁,淚水伴著汗水混在一起,當我聽到嬰兒的一聲啼哭聲,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
我微眯著眼,哽咽了起來,這才明白什麼叫好了傷疤忘了疼。
當年生貝兒的時候就從鬼門關走了一圈,今天又選擇去鬼門關旅遊一圈,我還真是命大。
孩子抱到我的視線範圍內,助産士問道:“來,告訴我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認真地看了一下,應道:“男孩。”
“再認真看清楚一下。”助産士將臍帶移開,我清楚地看到了,立馬改口道:“女孩。”
“對的,生的是女孩,你自己看清楚。”助産士怕出現異議再次提醒著。
又生了一個千金,燁澤會不會失望呀?
他有什麼可失望的,上輩子情人太多了,這輩子一下子擁有了這麼多情人,他應該偷著笑才是。
我這次的運氣跟上次相比好太多了,在産室觀察了兩個小時後沒有異樣就被推回産房了。
燁澤迎接著我,常嫂已經煮好補品等著我了。
我看了一下掛在産房門口的那個鐘,是淩晨五點半多,這樣推算一下,二寶應該是在三點多的時候生的。
第二次果然比第一次好很多,我一進産房就能直接坐起來,然後問道:“寶寶呢?”
“早産,需要在保溫箱觀察兩天。”燁澤上前,坐到床沿,看著我,問道:“這次疼怕了吧,以後別再生了。”
我點頭,“不生,加我一個,你已經成功地被被三個女人包圍了,是不是很失望?”
“為什麼要失望,一個女人這樣拼死拼活為我生孩子,我心疼她都來不及,怎麼會失望。”燁澤那暖心的話如同春風拂面般舒服,讓敏感的我,瞬間眼眶通紅了起來。
燁澤伸手拭去我眼角的淚花,說道:“哭什麼?”
我搖頭,“我高興。”
此刻,我不想去管什麼淩薇,什麼初戀,在我眼裡,燁澤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爸爸,我應該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