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真的。”我看著燁澤,“我的臉皮厚,無所謂向你再求婚。”
“認真的?”燁澤調侃著,“那好,我答應娶你。”
我開心地站起身子,拿起那個屬於女人的鑽戒,準備給燁澤帶上,可是他的手好大,戒指完全不是他的size。
燁澤看著我無措的臉,笑道:“準備戴哪一根手指?”
“我還是自己戴好了。”我將那顆心型的,代表愛情,代表婚姻忠誠的戒指自己戴在了無名指上。
燁澤握住我的手,說道:“這一次可別想再逃了。”
“放心,我現在覺得自己高大上了,趕緊回公司去,晚上我洗個澡,洗得香香的。”我放了一個電眼,眉毛挑了挑。
“別晚上,就現在,晚上的事晚上再說。”話落,燁澤抱起了毫無準備的我,他每次都喜歡搞這種動作。
我嚇了一跳,抱緊他的勁,“咯咯”地笑著,將臉埋在他的頸部。
他將我放在床上,俯望著我,說道:“你剛剛趕走那女人的時候,挺霸氣的。”
“那是。”我驕傲地回答著,“潑婦罵街的功夫還沒使出來,她就滾了。”
“潑婦罵街?”燁澤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莫凝,你有時候真得很可愛。”
“那是,我這種臉皮厚的,敢求婚的女人,當然可愛。”話落,燁澤在我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笑道:“世界第一人。”
笑過之後,我的笑容收回,心疼地摸著燁澤的臉,問道:“疼嗎?”
“什麼?”燁澤不解。
“我聽說男人結紮時挺疼的,以後就幹不了體力活了。”我心酸地看著燁澤,除了感動,覺得他好傻。
看他平時在外面一副霸道的樣子,對別人那麼兇巴巴的時候,我真沒想到他會為了我……
“你這是讓我證明我行?”燁澤挑眉。
“我沒說。”我反應慢半拍,燁澤的唇落下,從額上,到鼻尖,再到唇,下巴,一下游走下去。
我全身酥麻,腦子抽了一樣地顫慄著。
我能感覺到他的呼吸開始加重,紊亂,他褪去我的衣服時,同時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將被子一拉,他重重地壓在我身上。
我們在房間裡彼此糾纏了好久才下了樓。
婆婆一臉無趣地坐在大廳中,嘴裡一直唸叨著她的孫子。
我本來想向婆婆道出一切的,但燁澤不讓我說,他說他自己選個時間跟媽來坦白。
燁澤去公司了,婆婆也沒逼問我。
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邁克老師的電話,他告訴我,他要帶著他心愛的女人離開福城了,離開之前跟我說一聲。
我問他,他心愛的女人是不是歐陽太太。
邁克老師的沉默代表著預設,我一直尊敬的老師帶著已婚婦女離開福城,真得讓人覺得可笑。
我不想對別人的感情進行評論,隨便敷衍了兩句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