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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標題章

到現在我們已經認識了七年剛好可以驗證除了戀人外是否有傳說中的七年之癢。

從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叫咖啡了,他的膚色是咖啡色的,可能這個原因同學們叫他咖啡,包括我也叫他“咖啡。”

他和我一樣高中畢業就輟學了,同樣和我一樣只考了個一專,當時我們是這樣認為的,上一個大學到畢業至少要十萬塊錢,如果我們不上大學用這十萬塊錢做生意可能還能成為小老闆,再說你在社會努力三年和在學校努力三年是不同的,學校努力三年還是要回歸社會打工,社會努力三年等他們從學校裡扔了書出來的時候我們可能是某公司的經理,無論從經濟還是社會來說不上學的更划算。

然而我們沒有看到那所謂的十萬塊錢,更不要說做生意。之前我在一家專治陽痿、早洩、割包皮的醫院發廣告書,由於書中有大量的性知識並且帶有大尺度的私密照,城管說,我們傳播色情對社會帶來嚴重的災害不讓發,之後醫院要把目標轉移到農村,借鑑老毛的“農村包圍城市,”派我們到鄉下去,我是鄉下人我知道鄉下狗多搞不好會被狗咬出狂犬病,於是我借鑑老毛的“另起爐灶一邊倒。”辭職了。

咖啡則在西雙版納一家餐館做服務員,他突然打電話來說,他辭職了,要上來和玩幾天,我問他為什麼?他不肯告訴我。

現在我已經等了一個小時左右,西雙版納的客車剛剛開到,我和他們一樣擁擠在出口的圍欄上,我個頭比較小頂起腳,看著客車門,門緩緩開啟,咖啡託著行李箱擠出來,仔細一看好像變白了好多,“咖啡加牛奶。”

我看著他揮了揮手,他也看見了我。我們出了車站他問道:“你住哪裡?”

我說:“我就住在車站對面的旅館。”

穿過十字路口,我們回到旅館,他把行李箱靠門旁直接撲到床上說:“累死我了。”

我坐在床邊問:“咖啡你怎麼突然來找我玩了?”

他起身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開啟窗子,屋裡突然亮了起來這是要“開啟天窗說亮話。”

他點燃一根菸道:“熱死了。”

他把煙扔到我面前,我接過接著問:“老兄你在西雙版納發展的好嗎?”

“倒黴。”他說,“有一個女孩懷了我的孩子我躲到這來了。”

“靠!你不會戴套啊。”

“戴了,質量差被捅破了。”

“說來聽聽?”

“那個女孩和我一起上班的,可能她對我有好感,下班了經常跑過來躺在我的床上,當時我還奇怪為什麼隔壁女生宿舍好好的不住偏要跑我的床上,同宿舍的男生說,那是她在暗示我同她發生關係,清明節假期他們都回家,只剩我們兩人。我們就做了。”

“你不問她,為什麼經常躺你的床嗎?”

“有一天我問她為什麼經常躺我的床?她說,她經常腰痛整個宿舍就我的床最硬躺著舒服,我當時很失望,我的心好像一下子墜入了底谷,我說,以後你經常來睡吧。有一天她躺在我的床上說,她去醫院檢查了她已經有了我的孩子,她問我怎麼辦她沒有這樣的經歷很害怕,要不要把孩子生下來?這件事我想了好幾天,如果把孩子生下來我們肯定養不活孩子,就我那點工資只夠我的生活費,就算兩個人的工資加起來勉強只夠奶粉錢,以後孩子上學了更要很多錢,現在我們什麼都沒有,我想我們前提得有一個家然後才有種,現在房價貴得要死,所以我請求她把孩子打了,她也同意了。她說,孩子是我弄出來的,要九千的手術費我必需出,我說,我一個人弄不出孩子,她說如果我想賴賬的話他要告訴他父母,我沒有那麼多錢,我把我最後剩下的四千都給她了說,還差五千我上來和朋友借,她答應了。”

“我沒有錢。”我開玩笑說,“兄弟你把孩子打掉嚴格來說這是間接殺人,死罪!應當遭雷劈!”

話音剛落,突然一道閃電劃亮了整個房間接著“劈啪!”雷聲響起,嚇得咖啡忙從窗臺上跳下來。

我忙說道:“報應來了!”

“烏鴉嘴!”他說,“外面下雨了,本來打算今天我請客到外面搓一頓,現在下雨不想去了。”

五六月的天氣就這樣陰晴不定,剛才還萬里無雲,現在“黑雲壓城城欲摧,”窗外下起了滂沱大雨。

我說:“算了!叫外賣不過你請客。”

“嗯,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涼拌,找工作唄,你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呀,你說我這次出來跑了好還是向我哥借點錢讓她去做手術的好?”

“這是你的事情我做不了主。”

“哎!睡覺,外賣到了喊我一下。”

此時窗外的雨越來越大,接下來的幾天也是如此,我與咖啡整天在旅館裡與世隔絕,我們整天吃外賣看電視,電視節目換去換來只有三個臺,一個新疆臺,另一個西藏臺,還有一箇中央一臺,新疆臺與西藏臺我們聽不懂說的什麼語言,我們只能看中央一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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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問:“怎麼沒有電腦?”

“帶電腦的七十一個晚上,不帶電腦的五十一個晚上省錢。”我說。

“七十就七十,我出!電視只能看一個臺多沒意思。”

我們下了樓對老闆娘說:“我們要換電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