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焱留下過口頭遺囑,我跟小彧對他的遺產都有部分繼承權……”
我問道:“證據呢?口頭協議是需要兩名或以上律師在場才能夠成立的。”
“我有律師可以作證,這是公正過的……”
“我憑什麼相信,韓焱年輕氣壯,正是壯年,沒有道理在這個年紀就立下遺囑,我不承認你所言的口頭遺囑。”
“你……”
唐葉又是無話可說了,站了起來說:“行,既然如此,我們也沒有什麼可談的,現在我們進行最後一步。
要不你出賣唐欣榮所持有的所有股份,要不,你出錢購買我們所有股東手中的股份,既然,志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兩者你擇其一。
否則,等著股東們大批次在股市丟擲唐氏集團的股份,公司必定是受到重創……”
他這真是將了我一軍了,我不能賣掉股份,我也沒有那麼多的錢去購買他們手中的股份。
唐葉見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就說:“這樣一來,你總不能說,我在竊奪你們的正當權益吧。
唐欣榮也是我的親侄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他好。
我、以及在座的各位,是不可能讓你來掌握公司大權的。
如果你繼續冥頑不靈,堅持不鬆口的話,那我們也只能寧可玉碎不為瓦全了。
到了那時候,唐氏極有可能會垮掉,我相信,這是你我都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我怒不可遏問道:“唐葉,你這麼做,對得起韓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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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對不起他的人是你……”
唐葉比我更加激動,問道:“你以為我大家會忘記當年你跟你舅舅榮柏是怎麼試圖想要竊奪唐氏集團的運營權的嗎?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來公司當權的……”
所有的往事都被挖出來了,他們的中心思想就是認定我會讓唐氏的資產外流。
我感覺自己一個人根本就說不過他們這麼多人,他們你一嘴我一言的,我簡直是百口莫辯的。
他們試圖用“玉石俱焚”的方法逼迫我妥協。
我重重地一巴掌拍在桌上說:“你們的意思就是擔心我會讓唐氏的資產外流是吧?
那我如果我願意在這裡立下軍令狀,發誓我這輩子為韓焱守寡,終身不另嫁,你們還有什麼話說嗎?”
林立過來勸道:“別衝動,沒必要這樣的。”
“你們不希望以為我唐氏的資產外流,我也不願意看見你們改變唐氏的運營路線。
我承諾不嫁,唐葉可以有運營權,我也有一票否決權,這樣,你們滿意嗎?”
在場的叔伯也有勸我說:“雪兒,你這並不是你嫁不嫁人的事情?我認為唐葉的提議非常合宜,我們沒有必要讓你一個女人來公司指手畫腳。”
我賣掉唐氏的股份,我就等於放棄了韓焱生前的理想,我要是去買他們的股份,我這個時候,一時半夥去哪裡找這麼多的錢?
何況,我深刻地瞭解這群人,如果我要賣,他們一定會往低裡踩腳,如果我要買,一定會拼命地往高裡抬。
這只是他們逼迫我妥協的一種手段而已。
就在此時,我只聽見會議室外一陣騷亂,有人喊道:“先生,不可以的。”